似要应证她的猜想一般,接下来的几天,无论她怎么贴笑脸,夏稚念都没再跟她说一句话,甚至就连她提着礼物找上门也都只有吃闭门羹。
如此明显的疏远,让江煦洋心里发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队里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本想趁周末留下和夏稚念一起训练,夏稚念心软,只要多跟她说两句好话,自然就可以重归于好。
然而夏稚念这周末计划和张敬晗沟通开工作室的事,所以也没有申请场地,大清早就等在训练场门口的江煦洋再次吃了闭门羹,便气急败坏地找来哈巴狗,冲着他一通抱怨。
“她小心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不了你不跟她玩了。”哈巴狗提出毫无建设性的建议,“那可是她的损失。”
她损失个屁!
心里骂了一声,江煦洋可怜兮兮地说道:“你都不知道她跟其他队员怎么说我的,现在所有人都在孤立我,我走哪都没人跟我说话,下个月就比赛了,我可怎么办啊?”
一拍椅子,哈巴狗许诺道:“你放心,这口气我帮你出定了!”
“你真好。”柔柔地说一声,江煦洋把头靠在人肩头,目光阴险,“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夏稚念到的早,张敬晗索性就把位置定在了自家名下的早茶店。
等菜上齐,服务员关上门,包间就隔绝了大堂的嘈杂。
夏稚念心里有数,没敢胡吃海塞,略用了点,就放下筷子:“敬晗哥,人你要觉得没问题就用吧,那个,场地我也没时间看,还得麻烦你……”
“跟我客气什么?”张敬晗把眼前的虾饺转到夏稚念面前,“我本来就闲的长草,难得你能给我找点事做充实一下,你别说,这人一有理想,那可真是精神焕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