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太子妃,是要永远属于孤陪伴着孤的,无论皇权或是枯骨,都当永不分离。
过了一会儿,又一位太医匆匆赶到,见陆梨阮躺在床上,太子殿下亲自在一边陪着,神色温和,时不时地,还探探太子妃头上的热度。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太医小声行礼。
“皇上派微臣来为太子妃诊治。”他表明来意。
陆梨阮有点紧张,她刚本想起身了,嵇书悯却让她休息,没想到,还有人要来诊治自己。
皇上派来的太医……
嵇书悯点点头,示意他就在自己的注视下诊治。
陆梨阮伸出手,太医搭了上去,又看看前面太医开的方子。
“这药很是对症,太子妃娘娘可以接着服用。”他躬身道。
陆梨阮:?
今儿是见识了,什么叫可以一个人嘴里有实话,把陆梨阮搞得,现在甚至有点相信,自己的确是有病的了!
待这个太医走了,嵇书悯才不压着陆梨阮继续躺着了。
“太子殿下,这两个太医究竟?”陆梨阮纳闷。
“一个是孤让人去请的,另一个,是父皇请的,但其实是容贵妃派来的。”嵇书悯为她解惑。
我知道这肯定是两边博弈……我想问的是……
“但无论谁请都没有用,父皇只能听到这一个答案。”嵇书悯神态自若。
这是怎么铺垫的呢?
陆梨阮今儿这一出完全是心血来潮,他究竟是怎么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也这么周全的呢?
“殿下早就料到我会与贵妃娘娘发生冲突?”陆梨阮问。
“孤只知道,孤的太子妃,是个还算聪慧之人。”
谢谢您对我不走心的肯定哈。
说白了,就是你早就做好了,挑唆我去找贵妃麻烦的准备了。
陆梨阮本以为这是嵇书悯对自己忠心的考验。
没想到,第二日便听闻了,皇上与容贵妃发了脾气,甩袖离去,并命容贵妃娘娘禁足反省的消息。
不是说容贵妃最得皇上宠爱吗?君恩难测,但皇上第一次如此不给容贵妃脸面,怎么就让自己赶上了呢?
陆梨阮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
用午膳时,陆梨阮瞧着嵇书悯吃两口便叹下气的样子,流露出点求知欲。
嵇书悯第三次皱眉咽下口饭后,放下筷子,眼尾扫过陆梨阮:“太子妃若有事便说,这么看着孤,孤实在是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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