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刚拿着酒瓶倒酒：“当然継续去卖了。发了那么点工资都批上菜，卖不掉怎么回本。我想了办法，批来多少钱卖多少钱？卖掉回本钱，卖到本钱了，找自己不赚钱的原因啊。”他给王成倒完酒。

陈慧在旁边听着：“我不知道他以前卖过菜，我光知道他是工具厂工人。”

王成叹了口气，端着酒杯：“来！韩刚哥！陈慧姐！我来到这个城市比你当初更难。我打工挣钱还得给家花，还存点讨女人吧！两眼放光，到处是五彩缤纷的成功光芒。但是轮到自己去实践，怎么那么难啊！”王成低下了头。

陈慧用胳膊戳一下韩刚：“你们两个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先点饭吃。”陈慧用眼睛看着王成。

“服务员！你这里有什么主食。”韩刚朝着服务员喊着：“服务员。”

服务员跑过来：“大哥！我听见了，主食有大米饭，有锅贴，有馅饼、馒头、还有水饺和面条，馄饨。”服务员等待着。

“那么来一斤半水饺，要二斤水饺也行。猪肉大葱的。”陈慧领着孩子离开座位：“服务员去准备吧。我儿子去洗手间。”

陈慧来到雅间外和服务员站在一起。

“大姐！我这就去准备。”

陈慧领着孩子向走廊洗刷间走去。

王成点上一烟抽着：“韩哥！别提钱的事啦。今天这桌子酒席为我接风洗尘，我那点钱也就够零头。”

“哎！兄弟千万别这么说。”韩刚端着酒杯：“人十年河西，十年河东，二十年后你就是现在的我。我没有小看你，年龄就是创业的最大本钱。”

“我一个农村没有那个能耐。也就是想想而已。”王成端着酒杯：“韩哥！今晚喝多了，我是初次喝酒。以后干点什么活，就找兄弟我。随叫随到。”

韩刚端着酒杯和王成的酒杯碰到一起，两个人端着酒杯一仰脖喝干了。

陈慧站在雅间门内看着，她走到旁边水瓶前，弯腰提起水瓶向酒桌上茶壶加水。

孩子搬着木椅子玩着。

王成站起来，伸出手去拿水瓶：“陈慧姐！有小弟来倒水。”

陈慧按下王成：“扛袋子！我怎么不扛，因为我扛不动。这个我能干动。坐下。”

服务员端来四盘热气腾腾的水饺，放到酒桌上。

韩刚夹了一个水饺放到水嘴啃下三分之一，上下牙齿嚼着饺子馅，品着猪肉大葱饺子的味道。

陈慧坐下来，拿起筷子给孩子夹着水饺：“来！王成吃水饺。你一盘，我和孩子一盘，你韩哥一盘。那一盘也是你的。能干活，就能吃饭。我知道农村来人饭量大。你韩刚她妹妹来市内，就比我的饭量大一倍。趁热吃水饺。”

王成端起酒杯：“来！韩哥！陈慧姐！咱喝杯中酒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