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噗!”慕老爷:“我要杀了你。”
他刚说完,瞳眸一竖,身子扭曲的倒下,死不瞑目。
“这么不禁吓吗?”慕寒烟嫌恶的擦掉脸上的血迹,满脸的血迹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像是提醒她丧心病狂的狠辣。
山顶上雾霭弥漫,一干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宛若看到一个狰狞的魍魉破土而出。
“真脏,为什么,我为什么擦不干净!”慕寒烟扯掉外套,狠狠搓脸,粗糙的触感让她白净的脸颊发红。
她还不甘心,偏执的狠狠擦,恨不得刮掉一层皮,事实证明,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见白光乍现,她亲手用匕首将脸划烂,血狰狞的淌出,越演越烈,慕寒烟急了:“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肮脏丑陋的血。”
她疯了一般往脸上划。
像个变态疯魔,一群人吓得直接开枪。
“疯了!”
嘭嘭嘭
无数子弹从慕寒烟身体穿过,一颗正中眉心,全身血液将她包裹,此时此景,她才像破茧丛生的解脱。
一际荼蘼的笑从她嘴角漫出,脆弱的躯体翩然倒地。
人世间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有因必有果,公道自在人心,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那一夜拱形窗外的路易十四玫瑰开的格外妖娆。
在夜的熏陶下,宛若泣血的曼珠沙华带来死亡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