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点头:“路上我便是这样做的?兄弟们跟我出生入死,不到最后一刻,我怎么能放下他们......他俩,他俩会一直这样?能不能保住命?”
这话是问姜月,他已经不敢奢望俩人能醒过来了,可姜月的话给他心里一点希望。
姜月可惜道:“要是那会儿在附近便找,找到草药,俩人九成还能醒过来,现在......”
“如何?”罗放声音极力维持平稳:“能保住命吗?”
姜月看她他一眼:“当然,保得住。”
“这便好,这便好,说好的沙场同生共死。怎么能让他们稀里糊涂的丢了命?哪怕他们战死沙场......”
姜月却摇摇头。
罗放胆战心惊:“怎么?”
姜月遗憾道:“若是找到解药将他俩救醒,只怕心智或运动等技能也得受到影响。”
罗放眼中激动不已:“真如此?”
姜月点头:“前提是找到草药!”
“太好了。”
“吃饭,吃饭,吃了饭便走。”
蔡氏趁着姜月吃饭的空当收拾行李干粮,姜月手一指,“武大随我去吧。”
叫武大路上烙饼给她吃,这事姜月说不出口,可是之前的路途,尤其是船上急行,吃这军中的干粮,太差。
此去必然昼夜不停急行船,到了炉古县也得待些时日。带着武大便是移动的灶房啊,热乎的葱油饼总比干冷的杂饼好吃!
“好嘞,小姐,我这就准备一下。”
武大行李简单,一个木盆一口平底锅,半袋子面粉。咧嘴一笑:“小姐,在路上给您烙饼吃。”
罗放是赶马车来的,把两人搬回车厢,武大听姜月的钻进车厢照顾,罗放和姜月一左一右坐在车驾前。
马车便迎着出生的朝阳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