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李金虎大吼一声,“扯呼!”
顿时黑石山贼众做鸟兽散。
穷寇哪有不追的道理,何况是一群乌合之众,见李金虎败退,秦殇长呼一口气,“庄勇队,全队集合,变大队为小队,三人一组,乘胜追击!”
一时间,西溪村民、庄勇携胜追击,呐喊声、欢呼声、惨叫声各种声音交织一起,好不热闹……
大溪河东岸的芦苇中,晁盖等藏身其中,听得西溪村呐喊声欢呼声四起,侧头问道:“教授,现下如何?”
吴用站起身来,“打起火把,过桥!”
于是晁盖也站了起来,“兄弟们,黑石崖贼寇袭击西溪村,我等同为乡里,随我去救急!”
随着晁盖一声吼,芦苇丛火把顿时亮起,大溪河边顿时亮起了一条火龙。
晁盖带着一众人等来到西溪村东村口前,但见村口摆满拒马,村四周土墙上布满了蒺藜,两座三丈高的箭台上,站满了西溪村的人,有老有少,有的拿着石头,有的拿着弓矢,盯着晁盖等人如盯仇敌一般。
再看拒马后边站着的人,虽然不多,但列队整齐,进退之间很有法度。
见人把着不许进,晁盖走上前去,大喊道:“西溪的各位乡里,吾乃东溪村晁盖,今夜听闻有黑石崖山贼前来抢掠,这是过来帮忙的。请速速让开,让我们助你等打退贼寇。”
“什么保正晁盖的,我们庄主说了,俺们村的事俺们自己处理,用不着谁来帮忙?”
晁盖看向这说话的年轻人,却不是秦殇,约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手中提着一把朴刀,横刺刺的站在村口。
“你是何人?我等前来帮忙,怎的不识抬举?你们庄主呢?”
“老子叫张楚,杀猪的,秦家庄庄勇队第五队伍长,什么抬举不抬举的,我们庄主说了,若是晁盖来,以贼防之!”
“竖子!”晁盖听张楚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把老子当贼防,这西溪村怎么尽出些狂妄的小子。晁盖就上前,吴用一把拉住,“保正,切勿动气,我等是来帮忙的!”
“壮士,你们庄主在何处,烦报一声,我等自会与他说明来意?”吴用很是客气的问道。
张楚这会郁闷着呢,所有兄弟都在杀贼,他却在这里无所事事,那有什么好脾气,恶狠狠的道:“庄主不空,正在杀贼,你们愿意等就等,不愿意就滚!
告诫你们,别进二十丈内,踏入二十丈,我等视为贼寇侵村,刀剑可不长眼。”张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兄弟们,乡亲们!但凡有人越过二十丈,便给我杀!”
张楚这一回威风耍得很解气,心头也舒畅了些,换着以前,他哪敢这样和东溪村的人说话,说白了就是现在庄上有个硬气的庄主,他们这些人也顺带的硬气起来。
老子们连山贼都不怕,还怕你晁盖!
碰上这么个滚刀肉,晁盖等人面面相觑,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终归是只能等在村外,这个时候站位很重要,临了汤没喝到,让人穿了小鞋,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西溪村北面的战斗一直延续到天明,秦殇带着人一直追到落鱼滩边上的山林,林中早没了人影。不过,林中散乱的物资到是不少,秦殇着人一路收集打扫,但凡能用的一个不落。
“大郎,那胖子看样子是逃回山了,现下如何?”秦峰有些兴奋,这酣畅的一战一向就在他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