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这肾虚男是什么级别的能力？”

“嘻嘻，五级能力系统，短尾蝮蛇，觉醒度一级后期。真的垃圾哦~”

“那我的‘预知’是什么级别的能力？”

“嘻嘻，目前是一级能力系统，觉醒度一级后期，也很垃圾哦~”

“预知能力这么变态，怎么才一级？”

娄小亿有些失望，一走神，被申旭南击中一次。他一生气，直接给了对方一顿连环扇耳光攻击。

“因为目前的能力上限是预知1秒，成长上限决定了系统等级。如果这个肾虚男的能力觉醒度达到二级，你的预知能力就会受到一定抑制，此消彼长，你就不是对手了。”

听零这么一解释，娄小亿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个初步认知，下限高，上限低。

“贱民，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申旭南近乎疯狂，合掌为拳，速度和身法上无法破防，那就只直接以力取胜。

娄小亿也不硬接，侧身一个高踢腿直接命中了对的太阳穴，申旭南得有些懵，脑袋往右边偏了一点。

也就是这一偏头，从娄小亿背后射出的“毒牙”直接命中了申旭南的右眼！

刚才，申旭南正面的全力一拳只是佯攻，真正的杀招是他悄悄在娄小亿背后牵引凝聚的两颗毒牙。

如果换做别人，这是一次完美的偷袭，但是娄小亿最不怕的就是偷袭。而且娄小亿之前亲身感受过毒牙的威力，战斗至此申旭南一直没使用，娄小亿怎么可能不提防。

“我一直有个疑问！”娄小亿俯视着地上打滚的申旭南说道，“用毒蛇的毒毒毒蛇，毒蛇会不会被毒毒死？”

“啥？毒蛇？毒？毒毒蛇？毒蛇毒死？”

坐在娄小亿肩上的零此刻满脸问号，掰着手指，碎碎念着。

“看样子是毒不死了，那我帮帮你吧！”

申旭南这样的富家子弟，平时养尊处优，现如今眼睛被刺瞎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痛，此刻在地上嗷嗷乱叫，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高傲。

就在娄小亿准备解决掉肾虚男以绝后患时，柳飘絮挡在了他前面。

“娄小亿，你不能杀他！”

“让开，这是生死斗！”

“娄小亿，柳飘絮说的没错，你不能杀他，申旭南是三十六城四大财阀申家的幼子！”蚩柔走过来，拉住娄小亿，劝说道，“你要是杀了他，碍于生死斗规则，申家可能不会明面上报复你，但是暗地里动手，你如何应对，你的亲朋好友怎么办？”

事实也是如此，任何规则对于底层的约束力永远大于对上层的约束力。

见娄小亿犹豫了，蚩柔继续说道：“而且，我们三人其实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不出一两天家里一定有高手找过来，他们即使不露面，也会暗中保护。到时候如果申旭南死了，谁也保不住你。”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现在不杀他，难道以后他就不会报复了吗？”娄小亿冷笑着，准备继续动手。

“在我们那个圈子，混的就是一个面子。同辈之间争斗，只要不伤及性命，家族默认是不会出手的。而且，只要我们在场的人都不向外透露这件事，申旭南也不可能主动说出去的。说得不好听一点，被一个贫民区的高中生打败，这件事要传出去，申旭南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小亿，蚩老板说得不错，大家族子弟众多，相互勾心斗角，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恐怕申旭南就会被借题打压了。”

耿忠等人也不希望娄小亿因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前程，纷纷上前劝说。

“申旭南，你记住了，我叫娄小亿！你的眼睛理论上来说是你自己下的毒手，不过你如果想找我报仇，那我也接了！如果你还是个男人，我期待下一次生死斗！”

“娄小亿是吧，下一次，你死定了！”申旭南强忍着疼痛说道，泪水混着鲜血从他的右眼留下，看着分外恐怖。

冲突算是解决了，不过众人心中还是很震撼的，他们万万没想到娄小亿能够打败申旭南，甚至是单方面碾压。

蚩柔和柳飘絮帮申旭南包扎了伤口，申旭南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熊胆生机丹服下，伤势很快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眼睛真的瞎了。

不得不说，肾虚男是真有钱，熊胆生机丹是生机丸的进阶版，一字之差，价格起码贵了十倍不止，申旭南那玉瓶里起码有七八颗，看得娄小亿直流口水。

“穷啊！我全身上下就剩几百块钱！手机还没买，得想办法创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