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你是个好人……”
“很好的男人……”
“是我不好,我实在受不了乡下的苦……”
“别怪我……”
“要了我吧……”
“让你苦守了三年却一直未有过夫妻之实……”
“一切都是我太自私,骗你三年感情,一直在拿你当挡箭牌……”
“今生无以为报……”
“唯有这第一次……还算干净的身子……”
朦胧,且又无比迷糊之中。
陆一帆看不见屋内任何光亮。
唯一能听见的、感触到的,只有女人的呢喃,以及那火一般滚热身体的纠缠……
妈的!
不就部门聚餐庆祝项目上线喝多了点酒。
这怎么着?
又做踏马春天的梦了!
母胎单身至今二十八个春秋。
天生腼腆内向性格使然,脸皮薄如蝉纸,幼儿园开始就欠缺女生缘。
稍大一些年龄,到了青春期,那家伙更是跟女生对视一眼,瞬间都能红透了耳朵根。
也因此,越发与雄性择偶权界壁分离起来。
大学毕业后。
好不容易混上了996大厂码农社畜生活。
结果进的公司,部门里清一色全踏马理工男。
工作圈子里甚至母蚊子都要成为稀罕物种。
几年苦逼码农日子煎熬下来,才踏马28岁就已经步入秃头变强一族……
果然梦里啥都有哇!
对于越发清晰的肢体纠缠感触。
陆一帆很快就从被动变作了主动……
***
宿醉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陆一帆是被一阵阵的公鸡打鸣声给震醒来的……
“嗯?!”
公鸡打鸣?!
指定是合租舍友在整蛊人了。
他费力地睁开双眼。
卧槽???
这踏马是什么地方???
不肯相信地用力揉一下眼睛。
睁开,再揉,睁开,再揉再睁开……
“Girl~Girl~~~Girl~~~~~!!!”
冷不丁地,又一阵的公鸡打鸣声传来。
近在咫尺的震响声惊他一跳。
呼啦~~!
循声探身上前。
抓着窗帘用力一扯。
窗外,晨光明亮,顿时化作一束束光尘射进了屋内,让原本昏暗的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一只受了惊吓的大公鸡扑凌着翅膀跳下窗外的柴堆跑远。
隔窗看着外面农家小院的景象。
陆一帆懵了!
“这是踏马……啥地方……”
不等缓过神来。
院子里,一个妇女惊慌失措大喊着奔来。
待近了跟前,火烧房梁的拍打着窗户叫嚷着,“一凡一凡,不好咧不好咧,大事不好咧,泥媳妇萍娃儿跑咧,好额滴娃哩泥咋还睡懒觉,泥得是要把泥妈额给急死咋滴,疾赶疾赶,快些起床穿衣去撵人回来……”
***
整整一个上午。
陆一帆都是木木呆呆中煎熬过来的。
他穿越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