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理解白河的脸色为何忽然变得这么难看。
“你师父是谁?”尽管这样问有些唐突,但白河也顾不得别的,急迫的问道。
凌越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师父是个神兽,这话能说么?即使说出来又有人信吗?
这件事也太过惊悚。
“抱歉,白河大哥……我……”虽然才接触没多久,但凌越可以深切的感受的到,白河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反而待她真像白河所说的那样,如同兄弟,凌越自认口才一向不错,可这时候她竟然不知该怎么解释。
“没什么。”白河也不纠结这些,继续问道:“二品丹师?你今年多大?十四还是十五?”白河又仔细看了看凌越的脸,白皙的小脸太过稚嫩,显然年岁不大。
“十三。”凌越如实回答。
“十三?”白河惊呼出声,由于太过惊讶,音量没有掌握好,这一吼,半个饭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十三岁,十三岁的二品丹师无论放在哪里都够让人疯狂的,想他当年十五岁才晋的二品丹师,这丫头居然这般不以为然,是什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这样逆天的徒弟。有机会还真想拜访一下这位隐士高人。
“五叔,真的是你?早就听说你回来了,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真是巧。”两个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巧听见白河惊呼的声音。
他二人都是二十左右,一身银灰色校服,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光洁白皙的面庞透着些棱角分明的冷峻,鼻梁高挺,浓眉凤眼,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只是眼神中那股凌傲的气势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当见到二人过来,白河面色一沉,又将扇子抖了开,扇了两下,有些厌烦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还真是巧,他们两个内院弟子一大早跑来外院的饭堂,难不成是想调换一下口味尝一尝外院的饭菜?
“五叔,真是太巧了,前几日我们跟二爷爷聊天时还聊起你,没想到今天就碰见了。再有十多天可就是祭礼了,今年的主祭人是我哥,不知道五叔有没有时间回来观礼?”其中那个年纪稍小的少年对着白河说道,漆黑的眸子中满是骄矜。
在凌越理解,这本是寻常的家常嗑,可不知为何,听到耳朵里总觉得有些刺耳。
这祭礼又是什么?让一个晚辈做主祭人,还真不多见。
白河心中唾了一句:屁话那么多,总算说到了点子上。但他还是有些吃惊,转向另一少年,问道:“白煜,你突破三品丹师了?真是恭喜。”
“谢五叔,上个月刚刚突破的。”那叫白煜的少年嘴角擎起一丝微笑,微微欠了欠身子,举止得当,可眼底那抹骄慢却未加任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