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着茶逗玩了许久,微微感觉有些困意,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再摆弄摆弄腰,舒服多了。
“玉子晗,哈我先睡觉了。”边打着哈欠,揉着眼,边寻着刚来时的路往住处走去。
玉子晗脸上的笑意顿手,冷意瞧着茶。
“别再让我生气,就算你是她滋养出来的灵物。”这一次不再是玩笑般,而是一种威胁,茶不再摆大架子,他是知道他的可怕的,他自然相信这话意味着什么。
“你很清楚,如果迕逆我,该是怎样的后果。”玉子晗依然不是刚刚那个谈笑风生的纨绔公子哥,他现在一身的冷意。
他渐渐平复,那个名字,是他的忌讳,说不得,想不得。
他还是坐在那儿,未曾动过,一边的茶却在暗暗叫苦,老子命苦。
“茶,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儿么?”语气柔了下来,只是嘴角不再是微微翘起的微笑了。
“茶记得。”他乖了许多,不敢造次。
“我也记得。”
“帝者。”话一出,茶便暗叫不好,忌讳啊。
玉子晗似没听见般,不作答复。
那个称谓,许久没再听见了。
“今儿,没有那么圆的月亮。”
“嗯?”
月亮,还能多圆。
翌日
“姑娘,姑娘。”钥儿早早地就侯在外头了,这会儿该是用早食了。
醉夜早就醒了,不过是不愿起床罢了,听见了钥儿的声,便匝匝嘴,清了清嗓子:“我醒了。”
“奴就进来了。”
“嗯。”
钥儿迈着步子来到醉夜面前,扶起醉夜,把清水端了去,漱口,擦脸。
“姑娘,今儿穿什么?”这似乎是个常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