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
“哎呀!痛痛痛”
非月惨叫着捂着额头,眼泪横飞。
蹲坐在桌上的大花,冷冷地注视着地上打滚的某女,无语地打了个咯,而后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非月这一摔,彻底醒了过来。
眼泪花花地看着那条绿毛尾巴,便有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死大花,你竟然晚上偷偷跑来我房间!”
“你个臭流氓!”
她一激动,头直接撞到了桌子腿上,顿时痛得一抽抽的,差点晕过去。
“哎呀,痛死了,痛死了!”
她不会直接给摔毁容了吧?
摸着额头上的大包,她找了个小镜子,一照,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撞得是额头,若是撞到了鼻子,那还得了。
听到非月的惨叫声,陈情赶来的时候,刚好与大花打了个照面。
陈情很识时务地往旁边挪了挪,将大门给大花让了出来,而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那低头哈腰的模样,眼迎接总理似的。
非月一回头,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呲牙咧嘴道:“师父,不好意思,把您给吵醒了。”
她发现,她这个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连琢磨几句口诀都能睡着了,睡就睡了,还坐床上摔了下来,现在这幅样子,还怎么去吃饭呀。
不过很快非月就不愁了。
陈情看到她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
非月有苦难言,昨天晚上还跟自家师父各种保障的,结果,自己就研究着口诀睡着了。
这脸真是打得啪啪啪的。
“刚才一看到大花,太激动,以为它又来我房间吃东西,所以,我没注意,就给摔了!”这理由也不算乱编。
起码她在梦里,的确是想打大花来着。
陈情无语,从储物袋里翻出了一盒药膏,“在头上擦擦,过一会就好了。”
“哦对了!”
在非月对着镜子擦药的时候,陈情突然道:“我昨天晚上给你的固金丹,你现在就吃两颗,我帮你用灵力化开。”
非月感激的眼泪花花的,那药膏一擦上去,皮肤上的大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她把固金丹翻出来,倒了两颗塞进水嘴,那玩意入口即化。
照着陈情昨天晚上让给她疗伤时的模样,躺到了床上,任由陈情手中的灵力在她的周身游走。
陈情刚引灵力进入非月的体内,就惊了一下。
那股力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大了,她引入的那丝灵力,一下子就被对方给逼了出来,陈情向后退了两步。
因为及时收手,倒是没有造成伤害,只不过却震惊得不小。
倒是非月,今天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是感觉体力有两个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刚才还在胸口的固金丹的那股丝丝凉意,瞬间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吞了。
然后,她就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了。
跟昨天晚上的情况差别很大,而且她师父说好的引灵力给她运行药力的,结果突然就收手了,像见了鬼似的,站在那里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