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去凰族！”赖子宣拦不住莞尔，“风渊，快拦着她！”

“死了就死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风渊扯住赖子宣，“我们相处才多久，这女儿和我们看着差不多大，我才不要，你想要孩子，我们生一个就是！”

“说什么呢？”赖子宣急道，“你是凰羽，她是你的亲生女儿，说不要就不要了？她都受了这么多苦，你不心疼吗？她去凰族了，师父瞒了这么久，也许就是怕她去凰族，要是她死了，你良心能安吗？”

“赖子宣！”风渊气道，“她跟你没关系，要我说多少遍？你只是幻影，你不是夙凌！”

“对，对，我确实不是，”赖子宣眼圈红红，她忍泪道，“可你是凰羽，可你……是凰羽……”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风渊认真看着赖子宣，“我是不是凰羽，和你也没关系，你只需要说，你心里还有我吗？”

怎么可能没有？赖子宣垂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心里急着莞尔的事情，于是，她暂且放下风渊的问题，直接道：“我去救莞尔。”

赖子宣刚走了两步，风渊抱住了她，他有些带着颤音说：“我不要什么前世，不要什么儿女，我只要你，只要你……”

“我要救莞尔……”赖子宣还是这句话。

“好，救她，我去救！”风渊松开赖子宣，走向洞府外，他先施法锁住赖子宣，不让她乱跑，才离去。

赖子宣留在洞府内，没了风渊的怀抱，她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借着这冷意，她心里酸涩无比，随后，她的泪珠大颗大颗落了下来，好想走，好想回到幻境里，好想回到从前。

莞尔压根不知道凰族在哪，风渊追上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别再跑了！”风渊拦住莞尔，“莫问山的烂摊子你不管了？走，跟我回去，我帮你收拾。”

“爹……”莞尔看风渊追她，心里很是高兴，她才不管她爹是谁，只要从此有爹娘疼她，她就高兴。

“别这么喊我，我才一千岁，比你差不了多少，”风渊叹气，“我大概是凰羽转世，你也知道，神仙轮回后是不议前生的。”

“你别骗我，神仙根本没有轮回，元神寂灭自然身归混沌，既然可以入轮回，必然带着残魂，”莞尔说，“所以，你还是我爹。”

风渊继续说：“好好好，你说的都在理，但我和夙凌没有半点关系，你不承认赖子宣是你娘，就别认我，这一点，你也能明白吧？”

“我不。”莞尔只回了两字。

“怎么以前我就没发现你这么讨厌！”风渊无奈。

莞尔不客气道：“但我发现你一直很讨厌！”

看着莞尔的样子，风渊叹气：“好了，先别吵这些琐事，我带你回去恢复道观，之后，我会想办法找到缈海元君，她如此丢下你，独自出去讲法，也是挺过分的。”

莞尔皱眉：“不许说我师父！”

“怎么，说说还不行了？”风渊就这样，和莞尔一路吵回了莫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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