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恕罪,是宫人们刻错了,我会让他们重新刻!”赖子宣吓得冷汗直冒,她的宫人们竟然如此不尽心。
实际上是因为赖子宣回来时过于劳累,只吩咐宫人刻牌子,却没说是仙人,宫人仅仅问了一个名字,就忙活去了。
风渊的语气还未缓和,他继续说:“记住,本君不喜欢百和香,本君喜欢灵虚香。”
赖子宣点头顺从道:“是,仙君,我会让宫人们重新准备,那么,仙君还有其他喜好吗?”
“本君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但厌恶极多,就算现在全部告诉你,你一时也记不住,还是等你自己慢慢观察,毕竟犯过几次错,才能记得深刻些。”风渊一开始待赖子宣和气,赖子宣便有些得意忘形了,这会,他用气势压制着她,她才显得乖一些。
“是”赖子宣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那我先去让宫人改牌子,仙君稍微休息一会”
“站住,”风渊喊停了正要溜走的赖子宣,“不必改了,”他微一抬手,牌子从赖子宣手里飞了出去,接着,牌子悬空烧了起来,很快化为灰烬,风渊道,“本君决定长住这里,你不必跪拜牌子,直接来拜本君不是更好吗?”
“是,仙君说的是。”赖子宣想这个风渊脾气多变,架子又大,实在难伺候,他竟然要长住,真是让人无奈,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风渊根本不是她请来的,为什么非要跟着她呢?难道是因为赖子宣曾经翻了风渊家的墙,所以风渊记恨在心?
风渊提醒道:“在心里说本君的坏话,也是对本君不敬。”
“仙君,我知错了,”赖子宣被洞悉了想法,格外尴尬,她刚才竟然忘了仙人会读心术,“我立刻去让宫人们为仙君安排房间,或者,仙君更喜欢住在祠堂里?”
“只有你能看到本君,所以不必准备了,”风渊想了想,继续说,“本君看你的房间还算整洁,那本君就先住在这里吧。”
赖子宣有点不情愿,她支吾道:“仙君,我是个女子,恐怕有所不便”
风渊故意问:“怎么,你怕本君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赖子宣忙堆笑,“我是怕自己对仙君有非分之想,毕竟仙君的容姿同陆云楼一样。”
风渊轻笑:“你思念他,本君并不介意,若本君斥责你,倒是本君不近人情了。”
“仙君真是大度”赖子宣无奈,“那仙君睡在何处?”她想到神仙有时会在雕像里休息,就问道,“要不然,我为仙君塑个金身?”
“不必了,本君坐在这里就可以,”风渊似有担忧,“你身为太子,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一时不察,便会沦为众矢之的,本君不盯着你些,不放心,且数日前,你从边疆归来时遇到了劫匪,你当真以为他们是普通的劫匪吗?”
“是啊,不然呢?”赖子宣很是茫然。
“他们是风誉派去的杀手,主要任务是杀你。”风渊的神情里满是嫌弃。
“风誉?不可能啊!”赖子宣奇怪道,“仙君,你想说的是风霄吧,风誉还是个稚嫩少年,对我很和气的,仙君初来乍到,分不清两个人很正常,连我都是过了大半年,才分清楚他们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