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帮你试……”赖子宣拿过衣服，去了后屋。

待赖子宣出来后，风渊看向她说：“还不错，不过素了些，她喜欢明丽一些的，这颜色适合你，你穿着吧。”

“不行，我又没帮上你什么，怎么能收礼物呢，这衣服我不能要。”赖子宣忙要去脱下来。

“不必换了，我们时间不多，去下一家店吧，”风渊边走边说，“银子已经付过了。”

赖子宣只好跟上。

下一家店，是城西酒楼。

赖子宣不解：“陆公子，你是想打包些干粮留着路上吃吗？”

“你这个提议不错，可惜我不喜欢吃冷食，”风渊笑道，“其他的东西让车夫去置办吧，我有些累了，你也肚子饿了吧？”

“我不饿。”赖子宣边说边咽咽口水。

风渊无奈，他落座后道：“喜欢吃什么，就点些什么，不必见外。”

赖子宣坐在距离风渊很远的位置说：“还是陆公子来吧，我没什么偏好。”

“没什么偏好？”风渊点头，“那就蒸鱼、凤虾……”他点的菜自然都是赖子宣爱吃的，赖子宣吞口水的次数更多了。

“别要酒了，”赖子宣阻止风渊点酒，“万一你喝醉了，我们怎么回去？”

风渊回道：“我不会醉的，就算是醉了，还有车夫在。”

菜齐后，风渊见赖子宣吃得不多，心里无奈，他知道赖子宣多半是见他尴尬，只好暂且离开一会，他走后，赖子宣才多吃了几口。

回去的路上，风渊叹着气说：“我妹妹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赖子宣反应过来后，忙说，“我会的。”

风渊看着赖子宣，心想就这么回去，又要等很多天才能用本来面貌见她，便轻轻捏了手指，很快，马车的车轮就掉了，赖子宣直接扑在风渊怀里，风渊装作担心道：“没事吧？”

“没、没事……”赖子宣红着脸离开风渊的怀抱，风渊身上带着些许酒香，这气味让赖子宣有一瞬间的迷惘。

“我下去看看。”风渊下了马车。

“公子，这马车看样子是修不好了，”车夫道，“我这就去再找辆马车来。”

“去吧，”风渊重新登上马车，他展开新买的披风，替赖子宣披上，“马车坏了，我们可能要多等一会，外面冷，你就别出去了。”他说完又要下马车。

“公子，你去哪？”赖子宣生怕自己被丢在这空旷的街上。

“我和你待在一处，对你名声不好，我在外面站会，车夫应该很快就回来了。”风渊离开后，赖子宣悄悄从窗子处向外看，此时路边还有少许积雪，风渊拢紧衣服站得笔直，像一棵雪松一般。

风渊轻捏手指，天上飘起了雪，一阵寒风吹来，雪片被卷着飞舞着，赖子宣在马车内都感觉到了冷，更何况是车外的风渊。

又过了一会，雪越下越大，风渊轻咳几声，赖子宣终于不忍道：“公子，你进来马车里吧，外面风雪大。”

“我没事，”风渊继续咳嗽，“你的名节要紧。”

“公子，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赖子宣劝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进来吧，身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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