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嬷嬷立马就好奇,“喜鹊姑娘,你这香囊倒是别致,布料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确实......”陈宣美一愣。
对啊,白鹤秋不就是自己最大的人脉吗?
何况这次天道历劫,他也有责任!
“喜鹊姑娘?”袁嬷嬷又喊了一声。
陈宣美欢欢喜喜的拆下了香囊,“夫人,这锦囊是奴婢家的故交所赠,兴许,奴婢可以凭此锦囊为少爷求来一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
“就一个破香囊?”夫人迟疑又嫌弃的看着锦囊。
虽说上面布料确实是上好的,但江家在这也是富甲一方,这种布料她根本不放眼里。
“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夫人不妨试试!”
袁嬷嬷虽然也存疑,但她还是帮了一嘴,“夫人,咱们便试试吧,若不能请来一位好先生,在责罚她也不迟。”
夫人向来听袁嬷嬷的话,闻言也只好点头,“那你这香囊要如何发挥作用?”
白鹤秋如今在宫中住着,总不能让江家的人进宫去求见吧?
看来这件事,还得自己出马才行。
顺便可以问白鹤秋找一找林姑娘的下落,最好干脆直接带回来,来个先斩后奏。
陈宣美双手捧着锦囊,低头弯腰说道
“夫人,能否派一辆马车给奴婢,奴婢携锦囊入京求见故交,或许可以得偿所愿。”
“你不会是要跑了吧?”
陈宣美一个踉跄,差点没拿稳锦囊。
这夫人多少是有点憨......
好在袁嬷嬷及时说道,“夫人,喜鹊姑娘的卖身契还在夫人手中,她若跑了,那就是逃奴,咱们报了府衙,抓到了那可是要杖毙的。想来喜鹊姑娘也不是无畏生死之人,不然也不会穷途末路,到江家卖身为奴了。”
“是这样吗?”夫人仍旧满脸的不信任。
陈宣美只能又再次跪下,“奴婢得夫人看重,得以在少爷身边伺候,那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家中无人,卖身契也在夫人手中,还能跑到哪里去?”
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夫人这才松了嘴。
命人去准备些干粮,又派了一个信得过的家生子做马夫,就用家里的马车出行就好。
出行前,江肆钰满脸怀疑的盯着她看了半天。
“好端端的,去京城做什么?”
“自然是帮少爷打听林姑娘的消息了,顺便帮少爷寻个靠谱的教书先生。”
江肆钰闻言讥讽的笑了笑。
“死丫头,你说反了吧?”
“嘿嘿。”陈宣美捂着嘴露出一脸狡黠的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少爷。”
“行了,少和本少爷贫嘴。”
江肆钰瞪了她一眼。
“此去路途遥遥,恐三五月不得见,只希望你莫要贪图玩乐,早去早回。水牛,给她。”
水牛将三张银票塞到了陈宣美的手里。
“宣美姑娘,祝你一路顺风,我和少爷等着你和林姑娘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