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来说,就连我自己看,那凶手也是我本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时我逃出来一次,路上的猫,在到达客厅后变成了鞋。”
第一次审问我的警官似乎哭笑不得,“路上的监控我们也看了,你从头到尾都抱着双绣花鞋,你没发现路上人们看你的眼神就很奇怪吗?”
我失败地低下头,告诉陈志就是这些了。
“所以你怀疑这件事是我干的,目的是你父母给了我钱。拜托我让你回到他们身边?我何必呢?而且就算是真的,你不就得坐牢了,还怎么回家?”
我非常恨这个伪君子,更恨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不,我现在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你因为十三年前我的拆穿,没能拿到完整的雇金,从而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会陷害我。”
另一个警察笑了,“哪有人这么小心眼?”
陈志却严肃了,我推测那是做贼心虚。
“对啊,而且我也不是和你很熟。别自作多情了。”
我的耳边充满轰鸣声,那是因憋闷而产生的。突然间!我从自己的记忆中抓住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陈志还在和那人开玩笑,“哈哈,十三?多不吉利的数字。”
“能把第一位警官请来吗?“
他们照做,好像认定我翻不了身了。那个中年警察来了。
“叫我干嘛?要认罪了?好啊,我文件都准备好了。”
我否认,“陈志警官是什么时候入的警局?”
“不知道,大概十年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