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地球运动，这不是孩子书本上的知识吗？”

“很好，现在，我们假设黑球从左边出发运动三分之一的位置最快回到起点呢？”施方一脸疑惑的看着常林。

“原路返回呗！”

施方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没有再次拨动地球仪，不知道常林想要表达什么。

常林接过施方手中的地球仪指着地球仪问施方：“你刚刚点的是那个位置”施方指了指一处位置。常林也是点了一个黑点竖向向下移动几厘米后又拨动地球仪转动了一圈。接着清除后又点了一个黑点，然后各种滑动累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施方问常林。

在实验中，假设黑点都代表一个人在地球上运动，第一次，这个人每天去上班，下班回到家里，都是绕圆形的球体在运动，第二次，这个人走到一半又回到家展开这两条线也是绕圆球运动，第三次这个人离婚了离开这个家但是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又是出去工作或者旅游回家绕球体运动。只有第四次这个人离开家一直走一直走”

“所以呢，说明了什么？”

“我们每个人都在搭建自己的圆形，即使有所改变后又开始搭建另一个圆形。想象另外一种结果，我们的学术、科研发展了一小步其实后面都在按部就班，但是突然有个事物每天都在产生新的知识，可以控制所有的数据产生的人工智能？”

施方盯着常林，后者沉默许久才问：“你怀疑有人具备这种强大的能力，是吗？”

常林说：“现在还不确定，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不思议，但是这些奇怪的说法并不是从我这里而来，而是副校长王建！我们当下能做的也只有以人类的思维去把人工智能规范在一个运动轨迹里……。”

施方打断了常林的话“王建！”

施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让常林继续说。

常林说：“只能先将这些人工智能设备在交付给雇主前就对它们进行识别雇主和周边环境范围锁定，在第一个雇主没有解除与人工智能的关系之前，同一个人工智能只能有规律的依附在一个环境里，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就会警报提示，超过两次人工智能就会损坏。”

“所以你研发的人工智能都使用了这个条约？”施方问。

常林点了点头。

看着常林默认回答了，施方又补充道：“这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再出问题的话，到时候你就把这个安全措施先公开吧！”

“好的，施校长”

告辞时，常林告诉了施方：“王建和他的科研小队在大楼第四层关押着，因为涉嫌将您困在记忆城，现在他已经不能参与所有的项目研究，刚刚看你听到他的名字时有所反应，如果想去见他的话，就去那里。”

施方说：“常林，王建还有跟你说什么奇怪的事情吗？你真的相信有一个每天都源源不断自动产生知识的人？”

“我只是假设，至于表象背后的答案还需要通过实践去论证……”

施方想了想说：“如果宇宙和呼吸一样一边膨胀一边收缩倒也很好，无限收缩或者无限膨胀都很危险，在球体上做规律性圆形运动或许没有多大改变，但又或许是最安全的呢，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