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更换好药物的小夭,透过窗户看着打闹的三人不禁一笑。
“怎么了”
“没什么,从前只想着昭昭能够稳重些一直让她审时度势,现如今却觉得她现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现如今小夭姑娘也开始伤春悲秋了,可不像刚见面的你”
“那公子呢可曾想过此情此景”
“未曾”
“公子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男子已包扎好,旁边的肆风正在收拾凌乱的桌面。
“肆风你先下去”
“是”肆风掀起车帘从行驶的马车跃下。
“那车夫”小夭不解的问,让肆风跳下马车而赶车的车夫却不用。
“那车夫从前在战场上受过伤,耳力受损严重听不见了”
“哦”
“我在幻境中与一位商家小姐自幼相识后与她相爱相许。后来我高中,在御花园听到了太子与人密谋什么。再后来那小姐入了宫做了太子良娣我入宫做了铁甲卫,入铁甲卫次日皇帝死了被赐死。”
“就这么多?”小夭不可思议的问。
“嗯,这段幻境断断续续的”
小夭闻言不禁想到为何迟晏的记忆像是被人刻意抹去。陶鸢去世后残魂落在桃林是池砚亲自去寻她而那时池砚是起兵做了宣都王的人,怎么会死在皇帝的诏令之下。
小夭可以很明确的知道池砚就是陪在她身旁的黑衣男子,因为陶鸢的一丝魂魄一直跟随着池砚。他的所做所为陶鸢都知道。身为陶鸢的记忆小夭全部记起,他就是小夭要找的人。
“小夭姑娘你怎么一直盯着我,莫非是我太俊朗小夭姑娘看的挪不开眼”迟晏见小夭久久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打趣道。
“对啊,公子于歹徒面前救下我时。小夭就觉得公子是这天下最俊朗的男子”
迟晏闻言将刚送入口中的茶水全都洒向小夭裙摆。
“抱歉,小夭姑娘”
“无事的公子,小夭此次同公子历尽种种想来关系比之前更上一层楼”
“小夭姑娘的意思是?”
“我本名桃夭只是昭昭年纪小唤我一声小夭姐姐”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叫你桃夭姑娘”
“不是,叫桃夭太生疏了一点也不亲近”
“那你说叫什么好”
“夭夭,公子叫我夭夭就好”
“那夭夭姑娘”
“是夭夭,就两个字夭夭”
“夭夭”
迟晏的耳朵上爬满红晕,眼尾的小痣也泛着红晕眼睛盯着小夭看。
小夭见此只好背过身去看窗外的风景。嘴角上扬,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