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把自己绑架的人正在厨房烧着菜,明显没有注意到自己,江生刚拿起吉他要打晕对方,对方便转过来了。
池北辛有些好笑,端着菜询问他怎么了。
江生有些尴尬,只好笑笑说自己来给他露一手。
池北辛也明显知道这是谎言,但也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圆回来,便让他开始自己的表演。
江生:?这种情节不是应该让自己不要闹了,让我开始吃饭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生扒拉了一下吉他弦,小心翼翼的开口唱歌。
池北辛听了一会直直摆手:“别唱了,好了我知道你有一手了,你赢了,咱先吃饭好吧。”
江生这时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清了清嗓子,这才害羞的把吉他放在一边,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开始吃饭。
池北辛:我是该提醒这孩子是个五音不全呢,还是该提醒他这桌子上的水是自己喝过的。
在说与不说之间,池北辛选择了沉默,尴尬,虽然只是池北辛单方面的觉得尴尬。
江生对饭菜还是满意的,更别提池北辛做的都是他比较喜欢吃的菜,更没什么怨言了。
既然人都醒了,也就不好意思再在人家的家里叨扰,江生便提出回自己家。
池北辛点了点头,便把他送出去,虽然两人的房子就几步路可以到了,池北辛还是看着他进门了才将自己的视线收回。
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那边又开始抽痛,若是江生不提出要回去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态去面对江生,真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这么丑陋的生物啊。
-
刚回到家的江生换鞋的时候注意到另一双女鞋整齐的放在旁边,这代表着他的母亲今天没有去上班。
铁定要被质问了,江生皱了皱眉,对快要到来的情形有些应付不来。
“你去哪了?”江母质问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啊,果然。江生这么想着:“没去哪。”
“没去哪?!你都夜不归宿了!”江母气的怒目圆睁,口气不由得重了些,“江生!你告诉我,你这几天究竟在干什么,连学校也不去。”
“我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能不要管我管的这么多吗?”江生试图好好和自己的母亲说,“我昨天在邻居家住了一晚,我在做一个课题,和池北辛的工作性质差不多,我拜托他把我带去的。”
江母听到邻居的时候有点放松:“只要不是出去鬼混就好,我会去问小池的,你先来吃饭。”
“我在他家吃过了。”江生留下这话后,便到自己的房间去,也不管江母。
江母看到这热了又热的饭菜,也有些沉默,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啊。”
江生刚回到自己屋里,便落了锁,坐在书桌前,翻开了日记本:
那个玩具竟然敢戏弄我!昨天还堂而皇之的上我身,真是不爽。
但他不知道我是有记忆的,当时的我似乎是变成了上帝视角一般,能看清很多东西。
玩具让我体验到了新的有趣,感谢他。
最近呢喃声变多了,很快又能玩了。
江生看了看自己那标红的日历,无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