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夫妻多年,她还是没有在这件事上习惯说出口。
“阿暖,为你治病的法子我已经找到了。”
“真的?”
“嗯。”
这一声后又没了声响,她有些急了,为何说话总是吊人胃口,忍不住捶了他一拳,没想到锤得他咳嗽了一声,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心中突然警觉,自己的力量似乎也变大了很多。
“我……我不知道自己力量突然变这么大了。”
“无碍,为夫喜欢你力气大,力气大好。”
“你快别贫嘴了,快说是什么法子?”
“当真想知道?”
“嗯。”
张仲景都不知道的医方,被他知道了自己肯定好奇,莫不是他编出来的幌子。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你不说我怎么答应你。”
“……”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有些凝聚,解还休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破坏兴致了。
“阿暖,信我。”
“阿暖。”
温伯懿伸出滚烫的手捧住她滚烫绯红的脸蛋,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细细瞧过她了。看着他真挚而又清澈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
“姑且信你,说吧,什么法子。”
温伯懿将她揽进怀里抱紧,将头枕在她肩上,呼吸萦绕在耳畔,喷洒的热气将她的耳根子烫得绯红。
“每晚睡觉必须抱着我。”
她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答案,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说什么扫兴的话,默许他抱着自己一直唠叨。
“好。”
“嗯?你答应了!”
“你可答应了不许反悔!只能是抱着我睡觉才行。”
温伯懿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没想到她真的答应自己了,以为换来的是“朕不许”这三个字。
“那我反悔了。”
“别!别别别!天子一言,能撼山海,既然答应了可不许反悔。”
他收紧了几分手上的力道,感觉幸福的快要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的。
“好幸福。”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样的日子他想要慢一点,在慢一点,最好能永远停留在这一晚,保持婚后那段潇洒的二人时光,仿佛鹤叔也在,院子里还有舞刀弄枪的她,自己躺在院中藤椅上轻抿着茶看她舞剑,那段时光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现在哪怕是能回到那时的一天他也愿意。
她有些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微微侧过脑袋呢喃一句:“能松开点吗?太紧了。”
“不,松开我怕你就走了。”
嘴上说着不,其实已经放松了一点点力道。
“我不走,现在……我哪儿也去不了。”
解还休并没有将自己眼睛好转的情况告诉他,不光是他,她还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昨晚,你为我运功疗伤了吧?”
她知道,自己能好这么快,体内真气醒来后渐渐能凝聚了,这必定是被人灌入了大量真气才能恢复这么快。
“是花了点小力气,为你,哪怕是每晚这样为夫也愿意。”
“你……”
“阿暖,再睡会儿好不好,我还困着呢。”
温伯懿打断她的话,将头深深埋进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不想再回答她任何话,自己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再不享受,恐怕自己也撑不了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