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是我啊!”
赖大宝激动地开口,大声叫着余莺儿。
余莺儿脸一黑,怒声呵斥,
“放肆!哪里来的无赖!”
赖大宝被余莺儿一呵斥,竟然是很受伤的样子,往后退了三步才开口,
“姑娘你……竟是不认得在下了吗?”
“我家姨娘怎么会认得你,你不要胡说!你可知污蔑王爷的爱妾是什么下场吗!”
身边的小丫鬟在余莺儿的授意下,也大着胆子骂赖大宝。
“姑娘此言差矣!”
赖大宝状似痛心疾首,
“我在这里苦苦等待姑娘多日,只是为了将姑娘的帕子送回来,哪里是为了污蔑谁呢?”
“姑娘不认我便也罢了,为何还纵容身边的下人折辱于我呢?”
赖大宝深情款款地望着余莺儿,活生生便是被辜负了的样子。
赖大宝今日收拾得十分齐整,尤其是换上一身纯白的襕袍,看起来还真是一个清白书生的模样,完全没有往日地痞无赖的样子。
路人看赖大宝就是一副被高门大户欺压了的贫寒书生的样子,纷纷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碍于事发地点是王府门前,百姓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围观,只是一步三回头的关注事情进展。
眼看往这边张望的路人越来越多,赖大宝又是一个人站在门口,余莺儿不欲再与他多说。
只想将这人立刻赶走,而后再想办法,余莺儿脸色阴寒,对门口的侍卫喝道,
“你们都是摆设吗!这样一个人在门口胡说八道,你们没看见吗?还不快将人赶走!”
其实这些侍卫早就暗中得了方侧妃的吩咐,门前的人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就不必理他。
要不然的话堂堂王府门前,怎容得赖大宝每日来此纠缠。
现在余莺儿怒斥侍卫,侍卫也不得不做做样子,上前准备将赖大宝拖走。
谁知方才看起来还十分温文尔雅的书生,力气却十分惊人。
像泥鳅一般滑不溜手,只一下便挣脱了侍卫的钳制,迅速窜到余莺儿面前。
话说赖大宝平日里只要见到略平头正脸的女子,不上去调戏一下便是心痒难耐。
况且余莺儿这等颜色,在白泥巷可是绝难看见,赖大宝看得着吃不着,早就百爪挠心。
要不是让自己来的人许的酬金丰厚,赖大宝很真不愿意演这一出。
反正演也演了,趁机占点便宜也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赖大宝便故意装作没站稳,往余莺儿身上扑去。
余莺儿想避开,只是赖大宝有备而来,先抓住余莺儿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拉了一把,余莺儿哪里还避得开?
赖大宝将余莺儿压在身下倒了下去。
“啊!!”
余莺儿惊叫起来,两个小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余莺儿已经被周培压住。
远处的百姓都伸长了脖子看这里的热闹,一旁的侍卫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压住身下的香软,赖大宝只觉整个人从脚底到天灵盖都是一阵舒爽。
闻着余莺儿身上的香气,赖大宝更是趁无人发现,往余莺儿的脖子上舔一口。
回过神来的丫鬟连忙上前搀扶余莺儿。
赖大宝还沉醉在刚才吃进嘴里的香滑细腻,一脸陶醉。
余莺儿恶心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便狠狠一个巴掌扇在赖大宝脸上。
赖大宝挨了一巴掌竟然用更加赤裸的目光看了余莺儿一眼,然后才故作懊恼道,
“都怪在下一时不慎,连累姑娘丢脸了,真是该打,姑娘打得好!”
余莺儿一听这话,气得满脸通红,四处张望一番,走到侍卫面前便拔出了侍卫的佩刀。
此时余莺儿已经顾不得越来越多往这边张望的百姓,只想杀了赖大宝泄愤。
“姨娘,不可啊!”
看着周围观望的百姓,身边的丫鬟拉住了余莺儿。
“滚开!我非杀了这个畜生!”
余莺儿已经失去理智,丫鬟哪里拉得住她,而一旁的侍卫竟然不加阻拦。
眼看余莺儿就要砍向赖大宝,忽然一个愠怒的声音响起,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