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裕的手一软,剑差点儿要掉了,云裳迅速接过剑,给了风裕一个眼神。
她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风柯没有受伤,他自己还中了一剑,也算抵过了。
然后,故作害怕,乱砍一通,却将剑风一转,瞬间,黑衣人封喉,喷了一口血,便倒在地上。
云裳吓的大叫,扔下带血的剑,眼中闪着泪光,蜷缩在风裕怀中,瑟瑟发抖,嘴中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风裕轻轻抚着她的头,柔柔的说,没事没事,裳儿还是心疼他啊!眼底无限柔情。
风黎赶到,忙上前抱云裳,云裳哭的嗓子都哑了,紧紧抱着风黎的脖子,不撒手。
这事怎可罢休!什么人?居然吓坏了我的小裳儿!
“查,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皇室!”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皇上生气了。
再看,风黎已经满是慈爱,想逗云裳笑。
云裳倒也给了面子,不哭了,可也不笑。
想多了,我只是哭累了,歇会儿罢了。
果然,在刺客的身上,发现了一个人的令牌,是,是大皇子风希。
风黎好生安抚云裳,想将云裳哄好,放在内室,这些东西,他是不想叫云裳明白。
可,他没有想过,在云裳身上究竟到底发生过什么!
云裳抱着风黎就是不撒手,她也想知道,风裕到底是如何脱身的。
风裕包扎好了伤口,从内室走出来。
风希已经跪了很久了,而风柯,风易浅和风陌也在一旁站了好久了,还有,风黎怀中的人儿。
“说说吧!”
风希先是开了口,连叫几声冤枉。
“父皇,儿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动手,况且,行刺皇子是大罪,若是动手,就定要做的隐秘,又如何叫人发现了令牌。”
风易浅也开了口,
“父皇,纵使不是大哥所为,可,丢失令牌,叫歹人有机可乘,大哥难辞其咎。索性四弟没事,三哥又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番话看似在定风希的罪,实则,他是在救风希。
他一席话将罪名一转,以看管不利,才叫歹人偷了令牌,混入林场,刺杀风柯。又说索性风柯,风裕无大碍,这罪名要轻点儿。不过,小妹受惊,这估计罚的重些儿,倒不至死。但,若是谋杀同胞,怕是不好说。
风希怎么会不懂,连忙顺着风易浅的话向下说。
“大哥哥是好人,他不会伤害四哥的!”
众人一震,风希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吗?云裳居然在给自己求情!
“大哥哥很可怜的,和裳儿一样,都没了娘亲,皇帝叔叔可不可以不要罚他啊!”
云裳看着风黎,眼泪又出来了。
这句话,叫风黎的心一阵痛。
风希没了娘亲,很可怜!裳儿也没了娘亲,又如何不可怜!
“好,皇帝叔叔不罚他!”
最后,风裕因为救弟受伤,特赐修养,又随意赏了些儿珠宝。
可是,这场闹剧,似乎,有些儿顺利啊!
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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