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彦:“太后没事,儿臣赶到的时候,陈将军还没来得及动手。”
皇上点头,“太后肯定受惊了,一会儿你挑点东西送去至尚宫。”
“本宫知道,皇上您歇着吧,身子要紧。”皇后扶着他躺了下来,而后将其他人都屏退了下去,自己留下来照顾皇上直到他安稳的睡下。
从安心殿出来,楚惜也告退了,“太子殿下,奴婢回至尚宫去回禀太后娘娘了。”
赵启彦看着她微微点头,兄弟三人目送着她离开,赵启明嘴上忍不住地嘀咕,“这次就给她坏事了。”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些杀意来。
“我们要不先把她除了吧?”太后身边的人不多,但这个楚惜却是最忠心最护主,也是太后一直器重的人。
赵启阳看向赵启彦,这里他是老大,还是太子,而且所以想先看他的意见。
“父皇今天刚动怒,他的身子受不得太多刺激。”赵启彦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赵启明愣了下,低声喃喃道:“三哥是不同意吗?”
“五哥,我们”
“你没听到三哥说的话吗?”赵启阳勾着嘴角,带着一丝讽刺的说。
赵启明一脸摸不着头脑,没看懂赵启阳脸上的意思。
至尚宫。
陈宏章本分老实,虽然带着人来要抓太后,却没有急着动手,在外面劝说了几番,才决定攻破至尚宫的大门,这个时候恰好她和太子殿下赶到,所以至尚宫里外都没有受到什么破坏。
她从皇上那儿回来的时候,至尚宫已经恢复如常,只气氛还有些未散的压抑和紧张。
“太后娘娘,奴婢回来了。”楚惜进来行了礼。
邓太后微张开眼,出声问:“皇上怎么处置的?”
楚惜:“皇上将陈将军打入了天牢,说是等什么时候陈将军清醒了,想明白了,再去见他。”
“哼!”这样的结果显然是不能让她满意的,也是在她的预料之中,“想保他的人多得很呢。”
楚惜不语,又听邓太后讽刺道:“想要哀家脑袋的人也不少。”
整个至尚宫霎时噤若寒蝉,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双目低垂。
邓太后仿若未觉,又问道:“燕窝的事情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吗?”
“查清楚了,是一个婢子将东珠换成了普通的珍珠。”
“人呢?”
楚惜抬头看向邓太后:“应该还在御膳房。”
“你是怎么处置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处置。”楚惜顿了下,“奴婢这就去处置?”
“把人带来,在至尚宫门外杖责五十。”邓太后深邃的眼中是一片冰冷,“这些人一时没有教训就忘记了本分,总以为自己可以投机取巧,到头来丢的都是自己那不值钱的性命。”
她的目光陡然对上楚惜的视线,认真地告诉她道:“楚惜,你是哀家身边的人,对他们向来都不需要手软。”
楚惜垂眸,“奴婢明白。”
五十板子下去,这条命算是没了。
太后没有直接下杀令,却依旧要了她的性命。
太后想杀鸡儆猴,还是准备出手敲一敲朝堂上最近几个气焰比较旺盛的人呢?
楚惜没让人把那婢子的嘴堵上,每一板子下去,她痛苦的叫声几乎能穿透整个至尚宫,传到皇宫的每个角落。
二十大板子下去,她的脸已经煞白了,叫唤的气力都不剩几分。
楚惜没说停,板子就不敢停下。
剩下的板子没打完,至尚宫门前就来了人,是皇后娘娘按照皇上的吩咐,亲自给太后送东西过来了。
此外,还有另外两位访客。
楚惜抬手,示意他们停下,再把婢子的嘴给堵上,然后请了他们进去。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有罗贵人带着十七殿下来看您了。”楚惜福身说。
邓太后轻抬眼眸,让楚惜将人引了进来。
皇后娘娘进来后,就让人把她挑选的东西给呈了上来,“太后娘娘今日受了惊,这些都是皇上让臣妾送过来的。”
“皇上身体抱恙,不能亲自前来看望母后,心有愧疚,希望太后能够原谅他。”
邓太后对这个儿子还是有感情的,这么点小事犯不着怪罪他,“让他好生养着身子,哀家不用他操心。”
“没什么事,你就回去照顾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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