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曲蝶衣还惦记的酿酒的事儿,所以娘俩抱着互相安慰了一会儿功夫便被她一句“娘,咱家到底有没有坛子?”的话,给彻彻底底地打破了这温情又感伤的氛围。
顿时,李馨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但依旧认命的走进放杂货的小屋里,翻箱倒柜的好大一会儿,最终帮她提溜出一个半大的酒坛子。
褐灰色的外表,上面糊着一块红油布,不过可以看出来有些许年份了,因为坛子四周落的全是蜘蛛网。
“给,自己去洗洗,但是不许弄得一身水,知道吗?”将坛子递给曲蝶衣,李馨不放心地叮嘱一番道。
“得令!”闻言,曲蝶衣快速的接过坛子,冲着李馨的脸上就是“吧唧”一口,“谢谢娘!”
顿时,李馨哭笑不得,“你呀?!”
“嘿嘿”见状,曲蝶衣一边傻笑着一边抱着坛子一溜烟的小跑出家门。
因坛子封存了好多年,以至于她需要从里到外好好清洗一番,所以这一项工程便不适合在家里干,反而是距离她家门外不远处的一条小溪那里比较好,平时又没有什么人,而且水比较浅。
其实,这小溪水也来源于天禧河,它应该算是天禧河的支流的支流。
站在溪流旁,曲蝶衣先是细细的观察了片刻,才选定了一个比较好出进的位置蹲了上去。
溪水绿汪汪的,绵延千里,蜿蜒而下,成群结队的小鱼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悠闲自得地追逐着,嬉戏着。曲蝶衣轻轻地将酒坛子放进水里,挽了挽衣袖,开始了细致而繁琐的清洗工作。
另一边,独自在家的李馨也没有闲着,将她们娘俩在山里采摘的山货全部处理干净,而后开始刷锅准备做饭。
山药去皮切块,淘洗好大米,然后再将两者一前一后放进大锅里,蓄水,炖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