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祖宗的,我靠,真来啊!都不给个解释的机会吗?
你TM的啊!!!!!
那种绳子嵌入皮肤的疼痛感瞬间侵袭杳然的大脑,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杳然下意识想要抓住脖子上的绳索,可惜脑袋已经感觉到在发胀了,像是要爆炸一般。
明明意识很清晰,但就是动弹不得,那种肉体及灵魂的痛苦太难受了,她甚至感觉生命慢慢在流逝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才是最绝望的。
然后,杳然再次升天了……
不知道飘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消散的时候,她突然再次惊醒了。
这次终于不是修罗场了,杳然狠狠地松了口气,看看四周的环境,这不是……这不是现代的家吗?
她和室友一起租住的房子?
所以之前那几次修罗场是几个意思?
做噩梦了?
那为什么死亡的感觉如此真实?
感受着全身冒出的冷汗,杳然赶紧摸摸自己的脖子、及全身上下,很好很好,没有伤口,看来是真的做噩梦了。
“杳然你在吗?”
门外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杳然差点被吓死。
反应过来是室友的声音她才压下之前残余的惧意。
“怎么了?”
边说边下床去开门。
“你怎么全身都红了?”
室友难受的不行,“我不知道,我感觉头好晕好痛苦,全身上下都痛,你能帮我去买点药吗?家里没有了,我实在走不动才麻烦你的。”
杳然扶着她到客厅坐下,“你是不是发烧了?我那里还有几颗,你看要吃吗?或者我送你去医院?”
室友摇头,“不不不,现在太晚了,我实在不想动了,你拿给我我吃了就去睡觉。”
“真不去医院啊?”
看她坚持杳然也不说啥了,赶紧回去找退烧药和温度计。
“你先量量体温,要是不行还是得去医院,我去接水给你。”
“谢谢……”
看着她吃下药后,杳然顺手接过已经提示测量好的温度计,“我靠,40度!你这也太高了吧?得把人给烧坏了!”
室友摆摆手,“没事,可能心理作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你这样我害怕,你看你脖子上都起红好点点了。”
“我这个是那朋友咬的。”
杳然:“……”
怪她多嘴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睡一觉估计就好了……”
“要不要叫他过来照顾你?”
虽然大家平时都很有分寸不会乱带人回来,可现在对方都烧成这样了要是没人看着她也怕出事啊。
室友摆摆手回屋了。
“那你别关门!”
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后杳然才收拾东西回屋。
再次躺床上的她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不是那些死亡的画面就是室友那满身红嘟嘟的画面。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脑子渐渐开始发昏起来,不行了,怎么感觉自己也发烧了似的?
难道发烧还能传染不成?
想起来吃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在脑子里想了无数遍她都没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