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深鞠了一躬,告别了那文吏大夫,然后踏上马车,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在回县城的路上,周勇忍不住对秦昊说道:“秦兄弟,你真厉害,居然能想到那样的办法。要是真跟湖阳亭长闹翻了,我们恐怕会有麻烦。”
秦昊微微一笑,说道:“周勇,出来混总是要学会尊重别人,但是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这位文吏大夫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只要我们心存正气,做事合理合法,就不怕这些斗食小吏的威胁。”
周勇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对秦昊的话深表赞同。他接着说:“秦兄弟,你总是能想出办法来解决问题。
这次要不是有你,我们恐怕真的要跟湖阳亭长起冲突了。”
秦昊笑了笑,回应道:“周勇,其实我们今天能这么顺利地解决事情,多亏了我们之前听二哥的话,没有跟湖阳亭长硬碰硬。
出门在外,学会尊重别人和保护自己是很重要的。”
二人继续聊着,回到了县城。由于那文吏大夫的公正处置,他们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感到无比轻松。
第二天,那文吏大夫果然派人送来了官府的赏赐,表彰他们在阻止盗贼劫杀商贾一事上的英勇行为。
秦昊和周勇虽然心中谦虚,但看到赏赐,也不禁感到一丝欣慰。
这天日暮时分,安阳县官寺,县狱正堂内,安阳县丞终于结束一天的办公,将头从堆积如山的简牍中抬起来,就在他拍打酸痛的脖颈时,便听门口小吏来报,说是狱掾喜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
县丞颇感意外,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他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小吏让狱掾喜进来。
狱掾喜,名陈喜,是县丞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负责着县狱的具体管理工作。
他身材矮小,但其貌忠厚,举止稳重,办事严谨,颇得县丞的信任。
陈喜快步走进正堂,先是恭敬地向县丞行了一礼,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大人,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将秦昊与周勇二人安排进了县狱,并已派人通知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县丞听后,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满意。
他沉思片刻后,又对陈喜说道:“秦昊与周勇二人乃是有功于朝廷之人,他们在县狱中的待遇,务必从优安排。”
陈喜听后,连连点头应道:“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县狱中已有专门的房间为他们二人安排妥当,食物供给也是按照县狱中的上等标准来准备。”
县丞听到这里,才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他知道,这件事至此已经圆满解决,只需要静待后续的发展,尤其是那位文吏大夫的进一步动作。
陈喜听后,连连点头应道:“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县狱中已有专门的房间为他们二人安排妥当,食物供给也是按照县狱中的上等标准来准备。”
县丞听到这里,才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他知道,这件事至此已经圆满解决,只需要静待后续的发展,尤其是那位文吏大夫的进一步动作。
随后,县丞与陈喜又简单商讨了关于那三位贼人的处置方案。县丞认为,既然文吏大夫已经将此事接手,他们便只需按照大夫的吩咐行事即可。
陈喜也表示同意,并保证会密切关注此事,确保不会有任何差错。
日子依旧平淡而忙碌地过去,县丞每日处理着繁杂的政务,同时心中也牵挂着秦昊和周勇的案子。
他时常在想,那位文吏大夫究竟会如何处置这两位有功之臣,心中不禁有些期待。
而此时的秦昊和周勇,已被安排在县狱中等待。
他们虽然心中忐忑,但想到自己毕竟是有功于朝廷之人,心中也略感安慰。
周勇更是时不时地与秦昊开玩笑,试图缓解心中的紧张气氛。
一日,县丞突然接到文吏大夫的召见,心中一惊,急忙整理衣冠前往。
到了文吏大夫的府邸,县丞才得知,原来大夫已经审清了秦昊与周勇的案情,准备向朝廷举荐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