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的露天茶座,陆千川正在对无辜的许多发飙发酒疯:“小爷我不听!小爷我就是要跟安然在一块儿。一分钟,一秒钟都要在一块儿!没有安然,我陆千川活不下去!”
这家伙没喝酒,喝的是咖啡,但耍混的泼样儿比酒疯子还要糟糕。
许多很淡定,他知道陆千川的发酒疯不是针对他,他甚至吐槽对方:“你现在不就是和安然分头办事儿么,也没瞧见你死掉呀。”
陆千川摆出他同桌同款死鱼脸:“……”
许多试图给孽畜讲道理:“陆千川~~安然希望你去【国科大】也是为你好,巴心巴肠地为你好。你丫咋不领情呢?”
陆千川表态:“领证可以,领情?休想!”
“安然去了我们学校。我和肖百万会好好照顾他的。更何况又不是地球两端天各一方。两个小时的飞机而已,只要你们愿意,每个周末都能见面,机票钱,肖百万负责报销!”许多拍胸脯,他有资格替人形自走ATM机做主。
“我不,我不,我偏不!我就是要缠着安然,缠他一辈子!”事实证明,对牛尚可以弹琴,但对孽畜讲不通半分道理。
许多实事求是:“我觉得你是斗不过安然的,他有一百万种法子说服你去读【国科大】。你哇哇叫也没用。”
陆千川:“我口不服、心不服,就算身子去了【国科大】,我也不服!”
许多摊手:“服不服无所谓,安然想要的,就是你去读顶流大学这个结果而已。”
陆千川神伤低语:“但我只想要安然。”
许多:“你也得替安然考虑。人家是全身心替你考虑......等会儿,我咋觉得自己快把自己给绕晕了呢。”
陆千川头发凌乱、面容焦虑,颓废得就像一只野鸡。他什么道理都懂,但他什么也不接受。坚决要把小性子使到底。
许多讲述着真理:“千川,你凡事最好都听安然的。他就算把自己坑死,也不会坑你。”
“爸才刚刚过世,我不能丢下他。”陆千川执念颇深。
“不是你【丢下他】,是你【拖累他】。”许多说了句实话,说完就后悔,想扇自己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