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光线不好，老酒保要凑近认真地看了一眼，心中忽然有了警惕，“你找她们干嘛？”

两人没有来错地方。

方恩格和马小玲相互看了一眼，这个老酒保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说明他是认识这两人的。

“差人。”

方恩格出示了委任证。

他拿出了一张一千块港币的钞票，放在枱面，“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跟你了解一下，这是给你的咨询费。”

老酒吧看方恩格手中的那张大金牛，暗中吞了团口水，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下来。

差佬受保护费他就见得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会给咨询费的。

老酒保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客人，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差人，这让见惯世面的他，有点难以置信。

老酒保还是抵不住金钱的诱惑，左右看了一眼，趁着倒酒的时候，把一千块悄然无声收走

马小玲暗自好笑。

果然像是师兄说的那样子，在香港这个资本主义社会，钱可通神，没钱是是万万不能的。

老酒吧接着给两人介绍说：“她们以前是我们这里的吧女，左边那个叫苏珊，右边那个露丝。”

他说着转身去柜台拿过来一张展示的照片，“呐，这个女人就是露西，不过二十几年前，露丝已经跳楼自杀了。”

“跳楼自杀？”

马小玲不由一怔，接着继续追问：“那这个露西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跳楼的？”

方恩格接过来这张露西的个人独照，的确和自己手中这张照片的是同一个女人。

老酒保苦笑着摇摇头，“欢场无真爱，可是欢场女子一旦动了真情，为情所困，一时想不开，就做了傻事了。”

马小玲听着点了点头，指了指照片的另外的一个女子，“那这个苏珊现在哪里了？”

老酒吧回答说：“我跟她也不太熟，听说前几年前被男人骗光了存款，受不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现在旺角某个场的好姐妹在收留救济她。”

他说着不由感慨起来，“女孩做吧女都是吃青春饭，年轻时如果找不到好的依靠，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那下场就凄凉。”

方恩格接着又拿出了伯恩斯的照片，“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外国男人来过这里？”

老酒保认真的看了又看，然后摇摇头，“我没有见过他。”

方恩格不由感到有点疑惑，如果伯恩斯是为了这两个女人而来，那应该会来这里。

不过两人今晚还是有所收获的，至少这条线索没有断，沿着新的线索还可以继续查下去。

只不过照片中的两个女人，其中的露丝早在二十年前自杀身亡，还要回去另外翻查当年的档案才行。

那么剩下这个苏珊是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