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神将?”
听着宇文拓的话,众人又将目光移到了张烈的身上。
“这……怎么可能,我如果是神农神将,那为什么我不能使用神农鼎。”
神农鼎之前就存放在拓跋族,但整个拓跋族上下唯有上一任拓跋大汗,拓跋玉儿的父亲能够使用,如果真像宇文拓所说他张烈是神农神将,那为何神农鼎没有回应他。
“或许,是因为上一任拓跋大汗的原因。”
宇文拓在心中思索了一番后猜测道:
“上一任大汗虽然没有彻底掌握神农鼎,但是对于神农鼎的使用已经十分熟练了,而那时的你可能只是刚刚踏上修炼的路途,彼此之间的感应被大汗所隔绝了。
之后大汗虽然死了,但是灵魂依旧守护着神农鼎,并且神器与主人之间的感应是需要一定距离的,而你想必自大汗身死后就从未踏足过那里,自然没能有所感应了。”
宇文拓的这番解释倒也有几分道理,见状张烈也不再反驳了。
说句实在话,张烈自己也非常希望自己就是神农神将,不仅仅是想要出力对抗魔界入侵,更是希望能够摆脱大隋对拓跋族的控制。
如今的拓跋族虽然生活环境比之前好了,也不再受其他外族的侵略了,但对于一向自由洒脱的拓跋族来说。
居住在大隋境内,就像飞鸟被困在了笼中,用自由换来了温暖。
若他真是神农神将,有了神器的力量,待到击退魔族他也能有力量冲出这处牢笼,让拓跋族重新回归自由的天地。
“这样一来神将们都集齐了,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救西王吧。”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希望,为了能够更好的应对魔界的入侵,陈靖仇恨不得现在就将所有的神将唤醒。
“如今大兴城人来人往的这么多,再加上宇文拓和汗皇替我们做内应,混进宫中抓住狗皇帝轻而易举啊!”
如今的陈靖仇也算是长点脑子了,知道利用如今大兴城内人员混杂的情况来浑水摸鱼。
“皇宫不能进,我担心魔君在皇宫中还留有暗手,我们一群人进去可能会中了魔君的陷阱。”
宇文拓并不清楚上一次魔君之所以能够来的那么恰好,完全是因为有人通风报信,还以为是魔君在皇宫中留下了什么手段。
“皇宫不能去,那难不成去天牢里救嘛,那这样的话不就打草惊蛇了,我们还怎么绑架狗皇帝要挟魔君啊。”
“天牢也不能去,我之前去过天牢,立马被布置了阵法,强行闯入只会成为案上鱼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说到底怎么救,难不成劫法场嘛!”
听着宇文拓接二连三的反驳了陈靖仇的意见,一旁本就对宇文拓介意的拓跋玉儿跳了出来斥责道。
却不想宇文拓眼神认真的盯着她点了点头。
“就是劫法场,比起皇宫中潜藏的暗手,天牢里强大的阵法,法场上的护卫算不上什么,再说了你们别忘了我的身份。
方休不在,杨广的安全就是由我来护卫,届时只要我调度好护卫,再将周围的守备消息给你们,法场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众人听着宇文拓的解释,沉默的思索了起来,按照宇文拓这么说,看起来最危险的劫法场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办法了。
“你们放心,你们能够得知西王即将被处斩的消息就是我放出去的,虽然时间不长,但借助西王在江湖中的声望足够让一些江湖好手以及逃窜的西王府兵赶来大兴了。
到那时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成功的可能将会更大。”
声东击西这也是宇文拓的计划之一,借由这些江湖好手将护卫在法场的兵马调开,减少法场周围的兵马。
“那他们呢,这些和我们一样来救西王的人呢,让他们替我们吸引兵马,他们还能活着出去嘛!”
对于这个办法陈靖仇有些反对,他能牺牲,他身边的人也不是不能牺牲,但他不能擅自去决定他人牺牲。
“如果吕承志救不出来,牺牲就不只是他们这一小群人,是整个人间,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可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吧!就这样不明不白让他们去送死嘛!”
“陈靖仇!劫法场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们既然决定要来了,那么就应该知道会死!”
听着陈靖仇这个时候了还在纠结于这种小事,宇文拓的声音不由的加大了几分。
一个人可以善良,也可以优柔寡断,但绝对不能又善良又优柔寡断,但恰恰陈靖仇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好在在场的所有人都理解陈靖仇,并未在这个时候过多纠缠。
“或许,我们能够尽可能地减少他们的牺牲呢。”
看着被陈辅拍了拍肩膀安慰的陈靖仇,一旁的张烈突然开口道。
“西王的处决时间是在两天后,对吧。”
“不错。”
“隋帝宴请诸僚的时间也是在两天后。”
“你是说狗皇帝要在宴席上处斩西王!果真是一个狗皇帝,残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