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舒刚从床上坐起,鸣蝉便着急忙慌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三小姐来看你了!”鸣蝉大口喘着粗气。
“慌什么?”阮卿舒疑惑,这得是个什么人物。
“上次就是她把您推进湖里,连烧三天,小姐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
阮卿舒愣了愣,不禁感叹自己这副身子骨的孱弱。
泡点水就能烧三天……
“小姐,她就是来看咱们笑话的!”鸣蝉跺了跺脚。
阮卿舒听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自顾自走到屏风后更衣。鸣蝉连忙跟了过去。
正更着衣,一个女子轻盈踱步到了屏风前,正是阮卿舒一母所出的妹妹,阮卿虞。
她一进来,下人们全都自行下去了,连伺候更衣的鸣蝉也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阿舒”称呼亲昵,并不像鸣蝉所说的关系有隔阂。
“你可好些了?”说着阮卿虞还踮起脚尖正要往屏风里探头。
阮卿舒按住了阮卿虞即将探过来的头,“我能下地走了,也好的差不多了。”
“三妹妹,你呢?”不知该说些什么,阮卿舒只好也问她。说着整理好衣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卿虞讶异,她可是从未听见过阮卿舒唤她妹妹。
阮卿虞抬手靠近阮卿舒的额头,被阮卿舒拍下。
“你……是不是失忆了?”卿虞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这位姐姐,试探般的开口。
这下轮到卿舒愣神了,她有些懵了。
她不知道原先自己与这位妹妹是如何相处的,她不了解自己,更不了解阮卿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