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些人始终有一个美妙的目标:在数万亿颗行星中找到另一个地球。每次失望都是一次痛苦的挑战,驱使他们去做新的尝试。
飞船上的虚拟行星实验室利用高分辨率光谱仪来获取类地行星发出的光,分析其大气层里的化学成分,搜寻那里可能的生命气息。它就在在恒星周围的宜居区域里,一定可以找到的。逃亡者总是在改变,只为了生存下去,你应该明白,生命的本质其实就是活着,就算真的很孤独。
开普勒太空望远镜连续不停拍照,观察诸多的遥远行星。热不可耐的气体巨星昵称居然是金发姑娘,而格雷斯却是一个水世界......广袤阴冷的太空毫无生机!随着时间的推移,倒霉透顶的逃亡者热泪盈眶。他们克服了巨大的技术挑战,但始终都是看到地球的假象。
封闭的飞船里几乎一成不变,生活就是不停航行,为了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宜居星球而航行。
开普勒提供的统计结果是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安顿下来,难道我们被上帝抛弃了吗?至黑之夜的终结丧钟似乎已经敲响。船员们变得越来越沮丧,小时候该多认几颗星星的,他们都说这是自寻死路。指挥官意识到科学回答不了任何种类的情绪困扰,不得不大谈特谈为自由而牺牲,甚至转向了哲学宗教,求着哄着这些人继续前进。
在之后的的航程中,这帮人的智商逐渐降到了小学二年级。但一望无际的宇宙什么也没有,几百年过去了,难道这些事情都没有意义吗?很多决定命运的事件都伴随着幸运,公元2426年1月7日,一个科学家终于发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看来这一次也不例外。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眼珠一动不动,痴痴地瞪着远方。猎户座.明塔卡星象颗闪烁的蓝宝石,坚毅地生存于荒凉的太空。
那种景象让人难忘!
幸存者的后裔感受到一种回归。死寂孤独的航行在脑海中浮出来,同眼前这个充满希望的景象成为对比。一边感激上天的赐予,一边唤起痛苦的回忆,每个人脸上似乎又高兴又难过。但没有人出声,仿佛都在集中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什么,他们在等指挥官讲话。
“世界非常无情,但希望一定会来的!我爷爷知道,我父亲知道,我从出生就知道。我们什么苦都受过了,自私、偏见、怀疑.....学到的远远超出期待。
活着有什么用?
肉体消灭了,思想还存在,思想消灭了,情感还存在。梦想中的世界只能由自己来实现,我心里总是这么想。”一颗眼泪滚在指挥官眼眶边上,却不掉下来:“或许在成功前的霎间,我只是不敢相信。几百年的耐心和刹那后的自由,我很想懂得其中的意义。
可如今我只懂得一样,没有人是多余的,美好的灵魂、伟大的情感终将找到最佳的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