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鹭洋听了程昊天的话,脸上如开了染坊一般颜色靓丽了起来。
程昊天满意地欣赏着石鹭洋的微妙变化,低头看了眼怀里磨着小狼爪的某些人,“啧啧”摇了摇头“女人精力旺盛起来,比男人还要可怕,石先生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感受吧。”
程昊天唉声叹气的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无处哭诉的孩子。
要不是石鹭洋在,不要脸的某些人又无耻的抱着她,傅馨蕊真想把他踹出去。
傅馨蕊将头埋得更深,双手环住程昊天的肩膀,双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扭掐着程昊天的脖子。
听到耳边传来的倒吸凉气的声音,满意地勾着唇角。
秋天的京都,夜也来的比较早,太阳早早的沿着固有的轨迹向西偏移着,夕阳额余晖照耀在前面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黄晕。
有些刺眼。
石鹭洋加快脚步,疾步走向车的后排座位旁,开启车门。
因为急切,让原本优雅地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傅馨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发着呆,印象里石鹭洋永远是淡笑儒雅,阳光温暖的,可这次再见,他的眼神变得市侩贪婪,脸上也略带凶光。
不过三年的时光,竟能将人磨的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傅馨蕊低笑。
岁月真是一把无情地屠刀,它从不怜惜任何人、任何事,任由时间的年轮在每个人的脸上随意地雕刻着,留下深浅不一的足迹。
程昊天抱着傅馨蕊坐在后排座位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将她放下。
傅馨蕊偷瞄了眼副驾驶室上的时尚名媛,身体贴近程昊天,嘴唇贴近他的耳旁,低声耳语,“快把我放下来,让人看了也不怕笑话。”
“太脏。”
石鹭洋是个什么样的人,程昊天再清楚不过。
再说这个车子,谁知道后座上发生过多少龌鹾事,他可不愿意他家纯洁的小白兔沾染上半丝污垢。
“哈哈程先生跟傅小姐真是恩爱。”坐在副驾驶座的名媛从后车镜上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觉得有些碍眼,想到之前前听到传言,掩着唇瓣,轻笑道,“之前听说,程先生跟傅小姐深夜去了民政局,该不会偷偷地把证领了吧?”
“去趟明证局就是领证?”程昊天嗤笑“拿像石先生常去酒吧,岂不是夜夜笙歌。”
程昊天说着,双手便不安分的在傅馨蕊身上摸索着她的上衣下摆,冰凉的指尖弹跳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寻到她的腰间,轻轻掐了一下。
痛的傅馨蕊微启粉唇,轻声的呻吟了一声,程昊天侧过头,仿若无人的亲吻着她的唇,巧舌轻入。
右手慢慢地揉着刚被他掐到的嫩滑。
毫无违和感,竟让人生出丝丝美感。
石鹭洋紧紧地扣住方向盘,眼神示意副驾驶坐的肖婉琪。
后者得到暗示,看了眼透视镜,低笑一声,“程先生和傅小姐感情真好,活的也真,哎哪里像我跟洋哥,做点什么都被人拘束着。”
程昊天直到气息紊乱才放了傅馨蕊,暖心的将她最边的银丝舔了舔。
直接无视肖婉琪的话,报了自己家的小区名。
肖婉琪气的紧握拳头,脸上仍旧带着甜美的笑容,“天色还早,难得今日跟二位巧遇,回去这么早多扫兴,不如我们请客,请二位出去坐坐叙叙旧?”
“去换妻俱乐部吗?”程昊天嗤笑一声“我们家单纯的馨蕊不是哪里。”
“程昊天,你把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