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斗的同时,我还不忘以灵魂力封闭了那个暴跳如雷的乔公子的声带。
此时的乔云飞,张大着嘴,一手指着我,一手捂着喉咙,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急得脸上青筋乱蹦,突然掉头,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乔云飞哑了,医大二院无论怎么检查都没毛病,可就是无法出声。
全身检查后,到是查出了癌细胞扩散全身的病症,马上飞往美丽国进行化疗,并辅以最好的抗癌药物治疗,方才稳定了病情。
吃完中午饭,如往常一样,我上了出租车,向影城赶去。
当车开到大屯街一个开阔处,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出租车轮胎暴裂,车猛地一歪,向路边撞去。
我立刻以灵魂力漫延,砰、砰两声枪响的同时我已经翻出车外,而我坐着的位置,车窗玻璃已经被大口径子弹击碎。
这时,车的前方,有四个手持AK47步枪的枪手,向出租车无差别扫射。
出租车和司机已经被打得弹痕累累。
我在躲避射击同时,灵魂力迅速模仿子弹的模式,射入四个枪手的心脏,而那个狙击手离我太远了,无法锁定。
我又用灵魂力拉过一把AK,胡乱地向那四个杀手的胸腹射击,然后飞快地向那个狙击手的方向追去,子弹不停地在我身边飞过,我已经感知到那个杀手的气息了。
那个杀手慌乱地转身跳跑,枪都不要了,顺着一根绳子从五楼的楼顶滑落,等他到了楼底,我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我一掌拍昏了他,带着他进入这楼地下室的一个杂物间,弄醒他。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个人很瘦,但精壮,一脸的狠戾,凶恶地瞪着我,一言不发。
灵魂力扩大了他的痛感神经,在里面做用着,又封闭了他的咽喉,使他不能发出声音。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说的时候点点头,好不?”
只见他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着,鼻涕、眼泪横流,嘴大张着,额头冷汗布满了青脸,滴溚落下。
十分钟后,他狂点头,我收回灵魂力,向他竖起大姆哥:“好汉子,说吧。”
“我是个独行杀手,从港岛来,只知道联络人在冰城,就这,我还是用反侦查的高科技手段查出来的,其余什么也不知道。”
“这就够了,加个微信,你走吧!”
“你放了我?为什么?”
“说不定以后会有交集!”我笑呵呵地说。
等那人迅速逃走后,我来到街上,看到大批的警察已经拉上警戒线,在勘察现场了,我亮出证件,告诉他们这是一起针对国安局警员的报复行动,让他们做好收尾工作后,又向片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