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遂初用轻轻一扶兜帽,又一抖斗篷,抬眼望向那古老端庄的宗门大门,手轻轻在刀柄滑动上着。
他的瞳孔通红,脸上不带有丝毫感情。
月缺难圆,乌鸦在干号,枯藤老树上挂着一根漆黑的绳索,摇摇晃晃。
他一步步走向大门,静悄悄的,在寂静的夜中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老哥呀,你说这种时候把我们派出去守门有什么用?这又没人!”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
“小心为慎!宗主他肯定有他的意图……阿嚏!”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反正我回去了!这么冷的天,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啊——老哥,你也回去吧,你看你都冻成什么样了!”让胖子抽身欲走,又回头来劝老人“你看这大半夜的,寂静无人的……老哥,老哥?”
见老人没有回应,他用手轻轻一推老人,却发现老人直接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
他张嘴欲叫,却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音了。低头一看,胸口处有一个微不起眼的小洞,随后,便是眩晕,一片漆黑。
他重重的倒在地上。
而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间,一阵风呼呼的从他左边略过。
此时整个宗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一丝灯火,好像所有人都睡熟了。
何遂初抬头望向那莲花造型的主楼,又扫视一圈周围机关密布的分塔。饶你的工艺再怎么精密,没有人操作,多少也是白搭。
他嘴角勾起一丝弧线,右手举起,往左前方的草丛里一指——一道银光飞了过去,在无声中划破埋伏在那的男人的胸膛,没有粘上一滴血。
“不好,被发现了!杀!”一声暴喝,然后是几声炮响,从周围各式各样的分塔中冲出了人山人海,这应该是宗门内全部的人手了。
“呵呵!”何遂初轻笑一声,把手缓缓放到刀柄上。
下一秒,那地方哪还有什么何遂初,只有一个泛白的光影。
与此同时,冲在第1线的那些魂师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引发了一系列的踩踏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