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是七个人,怎么有八个脑袋?”)
“是啊!你也想起来了?三年前咱们小队奉命协助‘魅队’追击敌后武工队北方护宝支队,就是与这老杨头和他带的人交的手,虽然打斗与交火都很短暂,也互相没造成什么伤亡,但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却是极深的。
我深感到我们两个小队双方的势力与队员们的人格力量,都应该能够给对方以刻骨铭心的震撼。当时我是被震撼了!
记得与我交手的是个精精壮壮的农民汉子,不足三十岁的样子,古铜色的脸膛,细腰乍背,虽然看上去其貌不扬,但无论拳脚功夫还是枪械战术,都不在我之下,相比之下,我这个受过专业特训的就显得倍感逊色了。”
“我也记得506因为轻视老杨头,打斗时险些被老头所伤,一‘鸭嘴?头’把他的新西装给刨烂了,让那个公子哥难受了好几天……咯咯咯……”
“老杨头没有正面跟咱们俩接触过,我想,这也正是这次他没有认出来咱们俩的原因吧!”
耿彪心中有气恼,既为到手的宝贝的丢失,又为遇见“血藤”不知祸事的有无与大小,恨恨地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老东西、老杂毛!让我逮着你,非把你的老脑壳子拧下来当球踢不可。”
周天静静地扭脸看看他,听了他的话皱皱眉又笑了笑。柳影则摇摇头,心里话:“就你?俩也不是老杨头的对手,还想揪掉人家的脑袋呢!”
在洞里走路沉闷而缓慢,周天看大家的情绪不高,丢失了宝贝不能再丢了士气。便大声告诉队员说:
“你们是心疼那些宝贝本身,还是心疼钱财?我向你们保证,要是心疼那些陶瓷器,就错了!那些东西虽然值钱,但又重又易碎,我们带着是累赘,捆在一块都不如一件小如意值钱。
要是你们心疼钱,就不必了!我身上有不下五件宝贝,最小的玩意儿也值它百唻八十万的。既然跟着我去打日本吃的穿的绝对不会让大家受苦的。现在都把精神劲儿提起来,前面说不定有鬼有妖正等咱们呢!”
“啊?”黑妞儿心里明白周天是担心大家的安全,他的身上哪里来的五件宝贝?有,也不能卖,卖也不值那么多钱!
妙和思走在最前面,蹦蹦跳跳、躲躲闪闪,四只黑珍珠似的小眼珠滴溜溜地转,极为机警地前进。苗杰和鬼丫头随后,中间是黒妞儿、柳影、周天、燕子,耿彪断后。
走着走着,耿彪大呼小叫地喊:“怎么多个小孩?组长,咱们不是七个人吗?”
“是啊!”
“那我数了三遍了,加上我自己是八个脑袋。六妹一会儿牵着一个小女孩,一会儿又背着……看!现在正背着,一大一小俩脑袋……嘿嘿!小女孩正冲我笑呢!有四五岁大,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
大家一时被他的神神叨叨给震惊了,周天没有看到什么小女孩,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看到。
鬼丫头生气地回过头来说:“二哥你胡扯个啥!我哪里……啊?二哥,你……你身后才有个人呢!黑袍黑帽,低着头看不见脸,像……像一个山林幽灵!”
她这么一喊,周天和其他人一样,都回头看去,这次还真看到了,果如鬼丫头所说的一样。周天一手将胸前“赤佛”拉出来,一手拔枪对准那人“砰砰砰”三枪,其实在他拔枪指向那人时,那人一闪就没有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