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白殂的嘴,所传达出的意思就变了,也不管白劫听没听懂,反正是什么逼话都往外说,丝毫不顾及陈尧浩这个三姑姥爷和中山守王朱月生二人的面子。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白劫不想多听一秒,他已经深刻地了解了白殂的不靠谱,暗想:我怎么之前没看出来这个逼养的玩意这么会编啊。
“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白殂有些意犹未尽。
“你他妈说话几分真几分假你自己不知道?”
“确实是有一点点夸大的成分啦。”
“很好,下次不用了,”白劫的脸色逐渐难看,“我已经知道你的表达能力了。”
“我怎么了?”
“咳咳,咱不说了,我就问哈,你们家长辈在哪?”
“譬如说?”
“陈家家主的同辈。”
“那没有。”
“什么玩意?”白劫顿觉晴天霹雳,“咱……呸,你们家这家族史怎么跟阳痿的屌一样短啊?”
“其实咱白家老太爷只是李家的赘婿,自李家家主死后,老太爷就靠着李家长女分得的财产创办了白家,而陈家家主和当年的李家家主年龄相仿。”白殂贱兮兮地凑到白劫耳边,“听说陈家家主年轻时还肏过李家家主的老婆。”
“你丫怎么净会这些个胡编乱造的把戏啊?”
“呃……你别问。”白殂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话术反驳,便借口去迎宾裁缝铺取货,终止了交谈。
陈白城南门,迎宾裁缝铺的刘季砸吧着咖啡,百无聊赖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