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傻柱吓傻了。
此时,他那幼小的心灵,仿佛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作为此次事件的源头,傻柱真怕何大清的鞋底子招呼,所以也不等挨揍不挨揍,他先哭为敬。
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贾张氏不禁有些无语。
她有些责怪的瞪了儿子一眼后,紧接着,又瞪着眼大声嚷嚷:“二狗子,你别给我装,我家东旭根本就没用力气,你给我装什么装?”
有理不饶人,无礼辩三分。
作为骂界混元境强者,贾张氏早就浸润此道多年,所以当儿子砸出砖头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思考应对之法。
虽然有无数念头在脑海里飞起,可贾张氏都没有去选择,她直接打算来个以力破之,毕竟这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贾张氏虽然是骂界混元境强者,可陈平安在表演界,也早就有了大道圣人的实力。
所以贾张氏虽然强悍如斯,可是在陈平安占理的情况下,想要轻松将他拿下,也绝非易事。
“贾婶,我疼呀,我感觉肋骨断了,不行了,不行了,你快点送我去医院,哎呦呦……”
随着陈平安这一叫唤,邻居们也顾不上拜年了,纷纷涌入中院,对着几人指指点点,乐呵呵看起了热闹来。
这些人,正觉得过年少点什么,感觉过得没啥年味儿,这下可好了,有了这出热闹瞧,一下就齐活了。
至于挨揍的是谁,打人的是谁,两人又为什么闹起来,这些东西,通通都不重要。
天大、地大,看热闹最大。
“又咋了这是?”
何大清从后院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不免有些着急,尤其是,当他看到儿子哭的跟个傻逼似的,心里那叫一個膈应。
他上前拉起傻柱,对着腚上就是一个大比兜:“哭哭哭,哭尼玛啊哭?”
“爹,不怨我,呜呜…”
傻柱扯着大喊:“都怪贾东旭,都是他,呜呜……”
看儿子哭的稀里哗啦,何大清提溜着他来到人群中间,直接喝问:“又他娘的怎么了,大年初一都不消停,闹腾什么呀闹腾?”
“大清,你可算来了!”
贾张氏看到何大清,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呀。
她上前抱着何大清的胳膊,单手指着陈平安,就开始哀嚎起来:“这个小王八蛋要讹我们,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好家伙。
眼前这一幕,可真他喵的辣眼睛。
陈平安的惨叫声,都为之一顿,在那里暗搓搓猜测,这俩人,是不是早就有一腿?
不然,贾张氏的动作,为何如此纯熟,搂何大清毫无生涩感,就跟在搂自家男人似的。
也不知道,贾富贵知不知道?
为了搞清楚状况,陈平安便朝贾富贵看去,希望能从他那里,了解更多的信息,好满足心中的好奇心。
贾富贵神色晦暗,如刀的眼神,恨不能将这对狗男女扎个透心凉,方能心飞扬。
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他既不敢招惹何大清,又不敢呵斥贾张氏,最后竟劝说起自己,给二人一人发了顶原谅帽。
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柔软,何大清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看到院里站了那么多人,他恋恋不舍得挣脱束缚。
接着,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陈平安,轻声询问:“二狗子,你这是又咋了?没事吧?要不你还是起来吧,这地上又是雪、又是冰的,多凉啊……”
“何叔,我不行了。”
陈平安故作痛苦的模样,摆着手哀嚎:“哎呀喂,我的肋骨可能断了,我要去医院,何叔,你行行好,快点找几个人,把我送到医院去吧……”
贾富贵脸皮直抽抽,一个是因为媳妇不知廉耻,二是因为陈平安表演没用心,让他看破这小子,分明是想讹人。
一想到这些,他立马瞪着眼睛看向陈平安,声嘶力竭的怒吼:“二狗子,你少在这装模作样,我家东旭东旭根本就没用力气,他要是能把你砸坏了,除非你这身体是纸糊的。”
没办法。
不敢去招惹何大清,也不敢跟贾张氏叫嚣,可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发泄,贾富贵也只好把怒火,通通发泄在陈平安身上。
毕竟,陈平安在他眼里,是一个比自己还弱的弱者,作为一个弱者,他也只敢抽刀向更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