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东曦,碧漾的湾逸。
陈东书在进行痛苦煎熬的“举重”锻炼后,陈东书已经可以将尚笔提升到八公分的距离了,这对于他负伤的身体来说已经很了不得了,并且如今的八公分就已经快是他的极限了,并且只有到了伤势完全恢复后才能取得更大的进步。
可陈东书他还是为了进步着想,决定背着尚笔进行了从外山到外围的负重跑步……
太阳犹如一颗明亮的明珠,温柔地洒下金辉,给大地披上了光辉灿烂的霓裳,照耀在陈东书这位在汗液覆盖下的少年,晶莹剔透的汗珠被微风吹散着,这为少年苦中作乐的生活难免提供了一些的奖励。而尚笔却还是如故,宛如一位饱历风霜的老人,依旧板着一张黑脸在监督着陈东书的修炼进程。
相比于第一次与柳屠进山,陈东书这一次从山中出来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但还是成功到了甸市上,而甸市也是繁华如故,仅仅只是早上的场景人潮就如此汹涌。
而甸市如同一幅瑰丽的画卷,灯火辉煌,人流如织,车水马龙,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舞台。
而这时,正在行走的陈东书忽然瞥见了一家店———那是柳屠的寿衣店,他关门了。
想起了柳屠,陈东书突然回想起了那天与柳屠去打捞尸体与尸体发生的异象,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但柳屠这个人也是十分的不简单,就只是陈东书怎么想罢了。
不知不觉,陈东书无意识的站在了柳屠关门的店铺门口,他捻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而突然一只大手拉住陈东书的肩膀并将陈东书拿住,一阵不耐烦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
“哪来的臭小子?还不赶紧滚开!你挡道路了!”
陈东书转过头去,是一个肥胖的大汉,他的后面跟着一帮凶神恶煞的人,而他的面部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贯彻鼻梁,这倒是挺恐怖的。
而那大汉突然又用抓住陈东书肩部的手推搡了一把,瞪着眼睛看着陈东书,
“还看?还不快滚!小心我打爆你的眼睛。”
可是不想惹是生非,而且陈东书并没有搞清楚其中的关系,他决定忍让一下,陈东书则是转了转眼咕噜笑嘻嘻并且有些歉意的说道:
“是是是这位爷,小弟这就滚,这就滚………”
而刀疤男冷哼了一下。
“算你识相!”
随后只见他带的那一帮人中有些人带着棍棒的来到柳屠的店门口,“砰!”的一脚向紧闭的木大门踹去,木头的大门哪经的住他们造啊?
“吱呀”一声,木板被踹落了,并且周边也围来了许多的民众与商人,他们在议论纷纷,看着那帮人闯进柳屠的店铺里用棍棒砸着里面的设施……
突然这时,那刀疤汉提着一根棍棒走了出来,他对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
“谁还敢在这看?都给我滚开!余公子办事可是你们这帮愚民指染的了的?谁再看我就打断他的腿去喂狗!”刀疤汉的这一声将围观的群众都吓的一一退去,大家都十分害怕,这估计就是余奢的打手了。
而陈东书也与群众一齐退去,他向一旁的人问道这是什么事,那人上下打量着陈东书,然后回复:
“你应该是前来不久的,你有所不知,这是之前有一个小乞丐在柳屠的店里打了盛聚楼的公子余奢,然后那乞丐跑了,余奢找不到这个人就把气撒在与他一起的柳屠,你看看!现在柳屠就遭殃了吧!!他已经有几天没开门了,我怕……他已经是遭受到余奢的毒手了!”
陈东书挤了挤眼睛,这人恐怕不知道,打了余奢害了柳屠的人就在他面前呢!
而陈东书则是觉得柳屠的店铺被砸自己也是有一定责任的,谁叫是自己把余奢打了呢?
他立马二话不说,向眼前这人问起了盛聚楼的位置。而得知,盛聚楼就是这里最大最高最恢宏的建筑后,陈东书把目光放在了三百来米的那一处建筑。
而碰巧,柳屠的店也被砸的差不多了,那些人也开始离开了,陈东书就悄悄的跟着他们,大约百二十步,他们进了盛聚楼。又大约是十分钟后,他们从盛聚楼中出来,一个个都淫笑满面,各自前往各自的地方去了。
而那刀疤男则是朝着陈东书的这个地方走来,拐进了一个巷子,嘴里还在哼着歌,却不料陈东书一直在跟着他,但像这种打手难免会有警惕心,他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猛然将头转过来,却发现后面空无一物……
“喂喂喂,这里!你在看哪?”陈东书的声音在刀疤男的前方响起。
刀疤男再次转头,却发现一个洁白的拳头已至面门,就像揉橡皮一样,刀疤男将脸嵌入了陈东书的拳头上。
“啊”惨叫一声,刀疤男被陈东书打倒在地上,他的鼻子被打断了,他捂着鼻子哼哼唧唧的看着陈东书,却发现是之前的那个挡自己路的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