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五秒?”
“赌一把,我赌……这猥琐男得秒跪!”
刀疤男人停下动作。
他确定以及肯定,这些念师,在鄙视他小瞧他!
他脸一沉,就要说话……
“诶盛献!你死哪去了?掉厕所里了吗?”
一只手撩起吧台里酒柜旁的幕帘,一名年轻调酒师走了出来。
刀疤男人一眼就认出,是刚才给他调制鸡尾酒的调酒师。
长得很英俊,短发全部被梳在脑后,穿着黑色工作服。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想到他是调酒师,以为他是哪个豪门的公子哥。
哪怕时不时透出一份散漫,骨子里仍旧透着贵气。
盛献手里还拿着调酒的工具,勾唇晃荡了几下,往吧台上重重地一搁,抬眼看向最后一位说话的男人,咧嘴一笑,
“老四,你屁股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撅起屁股让爷我踹你两脚?”
薛四挺直背脊,一脸严肃地指着刀疤男人,告状,
“盛献,这里有个猥琐男!”
刀疤男站在最角落,盛献出来时没注意到他,现在抬眼看去,眉头一皱。
“把手放开。”
刀疤男手松了一下。
也就是一下,他又加重力道,把女人往怀里一带,手往小腰上一摸。
“你不过就是个调酒的,也敢命令我?”
薛四抿了一口酒。
“想当年啊,我对这臭小子最大的误会……就是以为他不过是个调酒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围念师都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刀疤男从大家的反应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微微眯眼,警惕地打量盛献。
确定他并没有佩戴念师勋章后,嗤地一笑。
“我还以为你真有两把刷子呢,结果,连个念师都不是!”
薛四叹息,
“好熟悉的台词啊……啊这,就是当年我对这小子的第二个误会。”
薛四看向刀疤男:“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出手吗?”
不等刀疤男回答,他继续开口,
“不是我们不怜香惜玉,也不是因为我们冷血,而是因为木有必要。
为什么没有必要呢?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薛四话刚落,盛献已经不耐地再次重复,
“诶,死胖子,我说,把手放开,你没听到?”
“靠,老子最讨厌别人骂我死胖子!臭小子,你他妈是不是——”
盛献像一头矫捷的豹子,撑着吧台长腿一迈,稳稳落在了刀疤男人面前。
栗色的双眸满含刀锋,银光一闪。
刀疤男只觉得这股光,像冷箭一般刺入自己的眼里,再‘嗖’地钻入脑海。
痛!
他瞬间噤声,脸色煞白地轻颤。
他看着盛献,眼里再无一丝不屑,只剩惊恐!
薛四说:“看吧。在秒杀面前,一切出手都没有必要。”
刀疤男人:“……”
盛献嫌弃地用手指挑开刀疤男人的手臂,被他控制的女子趁机脱身。
刀疤男身体一晃,直接双腿跪地,盛献弯腰低头,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
“我他妈是不是?我他妈是不是怎样?啊?!死胖子,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