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看看。”这是我第一次去她家。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大多数只能看见她一个人进出家门。她家的男人我只在收到喜糖扫过一眼,高个有点发福,后来再没看到过,甚至连他声音都从未出现。
我偶尔捉摸,这个男人外面有花头了。单位里不可能没完没了的一年忙到底的,我心里有数。这是有意不想回这个家,故意躲着她。不知这位邻家女孩知道不知道,她的男人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我心里捉摸,凭她的修为,至少能感觉到自己的男人出轨了,自己还是不说为妙。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随意谈论男女敏感话题的程度。
第二次去她家,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是一点点。可以说是从邻居间陌生的相互尊重,发展到能开对方的小玩笑,甚至可以是红颜知己。
四月里的一个双休日早晨,我醒来赖了一会床,想着休息日起来穿什么衣服比较舒适。忽然床头的墙面传来敲击声,我以为隔壁邻居弄什么东西,不小心敲击到墙壁上。
可敲击声不断,我有了猜测,仔细听着,三记急促,三记平缓。这是求救的三短三长的敲击…我立刻跳起来,顾不得其他。
邻居家的女人长期一个人在家,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从不着家。万一遇到歹人,或有什么危险,她是弱女子,我一个大男人不能坐视不管。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拎起牛仔裤,在餐厅里穿上,随手拿出冰箱边的棒球棍,以防万一。开门走到她家门口,压着声音喊,“邻家姑娘,听到吗,你能开门吗?”
里面传来柔弱的女人说话声,“我——我——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放心了,没有歹人侵犯,没有危险情节…那会是什么缘由呢,难道是被她从不出现的名义老公家暴了?听她说话吃力的样子,可能伤得不轻呢。
门开了,就看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软绵绵的身子摇摇晃晃歪倒过来。我连反应都来不及,本能抱着昏迷不醒的女人。
我赶紧抱着她来到床边,让她平躺,掐人中…一会她喘口气,慢悠悠醒来,“能送我去医院吗?我上吐下泻了一个晚上,吃了药也压不下去,可能脱水太厉害了。”我毫不犹豫抚着她起来,心里暗想,好在街道医院就在小区旁边。我背着她下楼去医院。
外面正下小雨,她好像清醒了一点,虽然分量不重,但也知道要减轻我的负担,不忸怩地两腿夹住我的腰肢。
一通检查化验,结果出来,要吊盐水。然后我去付费取药,直到治疗室吊盐水,这才有空安静下来。
急诊科的女医生对我抱怨说,“你老婆都脱水了,才往医院送,你这个做丈夫也太马虎了。”我在一旁刚要解释,还生怕被女邻居误会。而倚靠着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用手拽一拽我的衣角,我低头看她,女人苍白的脸颊有些羞赧朝我摇头。我愣了愣,想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