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否则我拧碎你的骨头!”我一字一字道。
“跟我比力气,你太嫩了。”那人被我控住的双手在我的控制下竟还能有所动作,我加大力气,那只被我摁住手骨的手便无法再动,那人的手动不了,竟还不慌,反而低头看我凌乱的衣裳,呵呵笑道,“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你这身板跟楼里的小娘子们比差得远了,我还没有嫌弃你,你怒个什么劲?”
“我嫌弃你!”
“还是头一遭有人说嫌弃我。”那人露出阴鸷的神情,“女人,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彼此彼此。”
那人咧嘴一笑,然后露出白晃晃的牙齿,缓缓将头靠近我的脖子,我一惊,准备放手后退,谁知他将我的衣襟一扯,我若退,那衣服八成是不保了。我心中大怒,轻薄竟轻薄到这种程度,实在过分!
“你再靠近我试试!”我第一次对于杀人的念头没有任何忌讳。
“呵呵”那人不但不退,反而加快把头伸过来的动作。
我顾不得其他,心头的火已然到了不可控的程度,手上的力道完全加上去,“咔擦咔嚓”
我们靠的近,我可以很清晰得听到,可以感受到他双手的骨头逐渐碎开的声音,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没有在犯错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要将他挫骨扬灰的欲望。
那人收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你,你怎么可能”
我冷眼瞧着他,他手里的骨头连带着他整条手臂的骨头,都被我控在手里。
“你想弄断我的骨头?”
那人的手逐渐松开我的衣襟,不断往后退,他退一步,我往前走一步,我森森然道,“弄断有什么意思,我现在的火气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弄断几根骨头那么简单了!”
“我投降,我投降!”手臂的疼痛传入他的神经,让他的声音有些许慌乱。
“那你的球呢?”我冷笑道。
“在我的衣服里。”他扯了一下嘴角,冷眼而十分理所当然地道,“我既已投降,你马上放手。”
“急什么,等到你全身的骨头碎成一块一块的我自会放手。”我斜着嘴角低声道。
那人听完大惊,当即大声道,“楚尊,我投降。”
我反手一拧直接将他两条手臂的骨头拧碎,而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他重心不稳栽在了地上,我一脚踏在他的胸上,俯下身取出他的球,然后缓缓道,“球不落地,便没有结束。”
那人皱眉看我,身体扭动挣扎要起来,但被我的脚死死踩在脚下,他见我并没有罢休的意思,竟然催动起自己外部的力量向我反击,他已坏了纯靠肉身力量进行武斗的规矩,我反击自是不需再遵守,我将球抛向半空,抬手运起力量便是对他一顿胖揍,直到球落地我才收回手。
“咳咳”那人躺在地上已然被我打得动弹不得,我头一次将人打个半死,但对于这种人我心中并未有半丝愧疚。
“你自找的!”我松开沾满血的拳头,拿起地上的腰带系了回去。
几个侍从匆匆上来将人带下去,看到那人身上几个被打穿而且周围的肉都被烤焦的洞时皆是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要将人扶下去,却发现那人的骨头也是碎得严重,只能半拖着拉下台,我虽已将人打到这种程度,但不知为何心口还是觉得有一口气没有出来,这让我的心情十分不好。
“刚才吹口哨的,有没有兴致下来打一打?”我扫了刚才那个传出口哨声的角落。
全场没一个人吭声,我冷笑道,“不若我对你们下战书如何?”
场上又是静了静,然后有一男子起身道,“比例阁下,刚才是我的几个后辈鲁莽不懂事,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刚才真是对不住了。”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无需向我道歉,他们对不起的不是我。”
那男子一愣,惭愧道,“我明白了,是我的问题,还请阁下原谅这几个无知的小辈。”
“看在他们年纪尚轻不懂事,我就不跟他们计较了。”我收回目光。
那男子脸一僵,他那几个后辈少说也有几百岁了,如今竟被半百都不到的女娃娃这般说道,实在丢人,坐下之后便不禁回头瞪了那几个后辈一眼。
我看向众人,“继续啊,你们没人想跟我打了吗?”
又是一人跃身下来,“我跟你打!”
我重新握起拳头,果真没完没了!
楚漆看着台上又开始新一轮武斗的比例,嘴角往上扬了扬,露出难得的笑意,旁边随身伺候的亲信疑惑问道,“陛下可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楚漆点点头,“这第三将倒是有趣得很。”
“第三将的名头再大,跟这里的任何人比,她终归不过是个女娃娃,能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到陛下”
“应该挺好宠的。”楚漆喃喃道。
那亲信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漆,“陛下,你没在开玩笑吧?”
楚漆扫了他一眼,“本尊何时开过玩笑?”
“那可是第三将啊陛下,就算是个女娃娃,也是”亲信的声音不禁大了些,便传到下方比查等人的耳中,比查看了楚漆一眼,笑笑不说话。
楚漆喝了口茶,道,“覃音,你今天话有点多。”
覃音意识到自己这个亲信担心的似乎过多了,便低声道,“是,属下知错。”
题外话
大大:得瑟你们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我又回来了,啊哈哈哈哈哈
观众:
大大:热情点热情点,大大就喜欢诸位的尖叫声敞开手抱天
观众:上面那个莫不是传说中的
大大:兴奋没错没错,我就是那个传说!
观众:传说中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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