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关上,他低头看怀里的儿子,“臭小子,记住你妈妈的话,我们的家庭,是幸福的港湾,知道吗?”
不懂事的夏彦靖小朋友,一脸不耐烦的扭开脸。
然后对着里面的大水盆兴奋的乱叫。
夏军亮见状,用大手拍了下儿子的屁股,“臭小子,以后长大了让你去当海军。”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早饭快要结束的时候。
夏母说道:“今天有亲戚过来,你们要是没有事情,就都待在家中。”
“妈,我和张平垣约好了,一会儿出去。”夏母话音刚落,夏燕就忙道。
对于昨晚的事情,辗转大半个晚上的夏母,此时还记忆犹新。
听见小女儿的话,她一眼横过去,“整天就想着往外面跑。”
虽是这样,但夏母到底没说反对的话。
没两天就要订婚的未婚夫妻,白天一起出去,算不得什么事情。
其实是夏母知道,就算她反对了。
有公公和丈夫在,夏燕也一定会得偿所愿。
而夏燕知道自己能出去,对于自家妈的话,也不放在心上。
她继续低头吃晚餐。
瞅着身旁人失望的面容,张平垣想了想道:“二嫂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
“什么样的考量,就能不当场找回面子?”夏燕脸颊再次鼓起来,“二哥也是的,问都不问二嫂为什么离开,就同意了。”
她说着瘪了瘪嘴,“我们就这样灰溜溜离开,感觉好没脸!”
张平垣其实也不太理解,夏军亮与苏悠两人的作为。
说来,他们这几人的身份,在这个北市,不说数一数二,但也是大多数人,触及不到的存在。
既然想见餐馆老板,为什么会因为服务员的一句话,就草率的离开?
至于那个服务员道歉不道歉的事情。
张平垣并不是很在意。
他在基层工作几年,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
对于那位服务员的话,并不十分在意。
与此同时,他也不认为,那位服务员擅自替老板做决定,是正确的事情。
所以既然自己的对象,夏燕同志不高兴了。
他愿意带着自己的对象,让她重新变高兴。
这么想着,他开口道:“我们不管二哥二嫂怎么想,明天上午我来接你,我们去餐馆见段老板。”
“恩恩。”夏燕连连点头,对方的话,让她露出笑脸,“那我明天等你。”
张平垣:“恩。”
低头看时间,张平垣紧接着道:“我们再多说,二哥该出来抓我们了。”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一旁的人,“燕,你回去吧!今晚早点睡。”
“恩,你也是。”夏燕说完,去打开车门。
两只脚迈下去,夏燕关车门的动作却迟疑了。
她一手控制着车门上,一手不自然的放到身后。
发觉夏燕的异样,张平垣疑惑问道:“怎么了?”
“今天今天遇上楚文柘,你不介意吗?”夏燕说着,闭上眼睛,增大声音快速道。
张平垣轻笑一声,“本来心里有一点点介意,但看你这么紧张我的想法,我现在完全不介意了。”
他一边说,目光一边盯在,紧张到不行的夏燕脸上。
“谁谁紧张了?”夏燕闻言,刷的睁开眼,脸色爆红道。
这话落,张平垣愉悦的笑声,响在空间中。
夏燕:“张平垣,你笑的太难听了。”
飞快说完这话,夏燕“碰”一声,关上了车门。
而车里面,张平垣的笑声,更加大了。
隔着车门,清晰的传入夏燕的耳中。
夏燕拍拍快要被烫熟的脸颊,唇角也控制不住的扬起。
意识到自家这一点变化。
夏燕冲车里大力挥了挥手,冲进房子里。
贴在门边,听着车子开动的声音。
夏燕轻声说:“晚安。”
“死丫头,你站在门边做什么呢?”夏母带着怒火的声音,突然传进夏燕耳中。
夏燕一个激灵,拍着胸口道:“妈,你想要吓死我呀?”
“不用我吓,你魂也没了。”夏母横眼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夏燕呲牙:“我和张平垣马上就要订婚了。”
看出自家妈现在心气不顺,夏燕不再理自家妈,直接往自己房间走。
夏母站在原地,喊道:“一天没订婚,一天你就要给我注意影响。”
“妈,你放心吧!我才不像大哥。”夏燕头也不回,秒回道。
但这话,却再次戳了夏母的心。
她瞬间b,“死丫头,你找死是不是?”
“我不是找死,我是说的实话。”夏燕不怕死的回呛道。
而在回呛的同时,夏燕直接跑了起来。
所以等夏母气的想要给小女儿两下子时,她的视线中,已经没有了小女儿的身影。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愤怒的夏母,仿佛用尽全身力量的吼道。
听到这声的吼的夏燕,吐了吐舌头,“我出去就是笨蛋。”
说完这话,她手脚麻利的将自己的房门锁上。
锁完,她推了下门,自然是门推动。
她满意道:“好了,睡觉,明天早起。”
这边夏燕丝毫没将自家妈的火气放在心上,她笑着洗澡睡觉。
而客厅中,夏母拼尽全身力量的一吼,也把她的丈夫,夏父炸了出来。
站在楼梯上方,夏父严肃道:“大晚上,你这是做什么?上来,回房间。”
在丈夫严肃的目光下,夏母满是委屈。
她脚步缓慢的上楼。
等走到丈夫身边,夏母带着哭腔道:“老夏,军国以后可怎么办啊?”
二儿子和小女儿,现在公然不尊重大儿子。
她为大儿子难受呀!
“回房间。”夏父扫了眼夏母说道。
说完,他首先往房间走去。
夏母愣了下跟上。
回到房间,夏父坐好后,说道:“说吧!”
虽然对丈夫的不满,但夏母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夏父听后,目光发沉,“军国自己的德行,不能受弟妹尊重,怨不得他人。”
听了丈夫的话,夏母越加难受,她的手抚上额头,哀声道:“我可怜的军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