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用力地将被贾张氏按压后留下的印记部位揭下，然后递向身边的同伴。贾张氏则满面笑意，捧着两掺面窝头返家。

“乖孙子，快来把这个吃了。”

贾张氏分了一些面窝头给大棒骨，至于秦淮如和小女孩小当，她是决计不会给予食物的。大棒骨接过面窝头，尽管不如白面馒头美味，却好过自家那噎嗓子的窝窝头。对于这些窝窝头，他连碰都不想碰。

“小当，赶紧吃了它。”秦淮如拿起窝窝头催促女儿，希望能借此机会饱餐一顿。因为有了外婆的好吃的面窝头在等着她，女儿断不会再抢夺窝窝头了。

用完饭，哄睡孩子们后，秦淮如正准备就寝洗漱。此时，贾张氏忽然喊住她：“秦淮如，过来一下，有话与你说。”

秦淮如跟在贾张氏身旁问：“妈，有什么事？”

“你明天去医院装个环吧。”贾张氏最近食欲旺盛，槐花还在需要她母亲照料的阶段。于是贾张氏盘算着借助秦淮如，赵东作为采购，弄些肉类应该是没问题的。只要能搞定赵东，家里日子将会轻松得多。

“好吧！”秦淮如应声答应。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傻柱那般容易蒙蔽。如果不先给赵东一点好处，他绝不会无私帮忙。可是望着贾张氏，秦淮如有点纳闷。这位老夫人对计划生育的知晓竟然如此详细？

莫非，老夫人自己也有这环？她心中暗忖，易中海这些年总对贾家有所偏袒，单纯凭贾东旭师徒关系似乎不足以使他全力援手。难道，婆婆和易中海之间还曾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妈，那个装环的费用？”秦淮如并不想出这笔钱。

“我出！”这时，贾张氏大方地拿出五块钱。她明白秦淮如一旦怀孩子，将对家族脸面构成多大冲击，反正贾家的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

五块钱虽然微薄，但关键时候却显得很重要。

看着手中的钱，秦淮如怀疑是不是太少。

但她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关乎自身名声的问题。贾张氏说完便回房睡去了。望着贾张氏离去的背影，秦淮如心中愈发确信有问题。否则，一个普通的婆婆怎能如此明确地了解节育知识和费用呢？

收好五块钱，秦淮如也进入了梦乡。深夜无声无息地过去。

第二天清晨，赵东醒了过来，提起盆子去打洗脸水。

洗漱完毕，赵东推出了他的自行车出门。蹬着车子经过时，赵东发现秦淮茹神秘兮兮地一个人前往医院。

“这秦淮茹去医院干什么呢？”赵东嘀咕着，猛然意识到某些可能。

“哎呀，这个女人是不是要去环了？”

提到环，赵东不由联想起了电视剧里的痴傻柱那悲剧且令人同情的经历。苦盼许久，他好不容易迎娶了秦淮茹，谁知婚后却发现妻子已经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没有当年那位耳聋老妪故意锁住了傻柱和娄晓娥，他们就无法生育何晓，那么傻柱家族的香火将被断绝。

赵东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愿再去想这荒谬的事情。他对禽兽行径没兴趣，只要这些人别影响他平淡的小日子就罢休。

当快要抵达钢铁厂之际，赵东来到了一条空寂的小巷，取出空间囊中的三只公鸡及五十枚鸡蛋，接着骑着自行车前往了那里。

“今天的赵采购可赚了不少哦！”大门值守的保安员看着赵东自行车后的肥美公鸡，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其中一名保安甚至摸了口袋，取出一根烟递给他。

尽管赵东本不抽烟，但他仍然微笑着收下了烟，将其搁置耳边。接受是一回事，抽与不抽则是另一事。

“还好啦，还好。”赵东回应道。

“赵采购，还有机会买猪吗？”一位保安满怀期待地询问。

赵东点头回答：“是的，赵采购。”围拢过来的保安们眼巴巴地看着他，似乎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不用担心，两天后就能到。”关于这件事，赵东没有刻意隐藏，他知道消息会首先传递给他们这些站在钢铁厂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