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路过之后,都朝着地面吐着,但很显然什么都吐不出来,但不妨碍这是羞辱的动作。
老者又喝了一口,“他们崇拜的是英雄,但仇恨的也是英雄,因为他渴望着力量,打破了这里的禁忌,但又保护了他们。真是讽刺啊!”
将酒瓶扔给了钟洲,“你说那英雄到底算的上英雄嘛?你算的上勇者嘛?”
钟洲接过酒瓶,立马就想扔了,纯纯的工业酒精混着石油的气味,还给了老者之后。
身体有着腐朽了,动作变的缓慢了些,可老者的眼睛里闪过了精光。
“我算不上,你也算不上,但是非都是后人所说的。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
老者给钟洲扔了一个硬币大小的金属,钟洲接过之后,身体变的格外的舒服。
老者走了,并无再说些什么,而钟洲又在这里逛了一会,全都是忙碌的人,跪拜的依旧在跪拜。
一道单薄的身影出现,泛着金属的光芒,钟洲上前看去,嘴角有些抽搐了,这金属雕像居然是花沛白。
但钟洲的靠近,花沛白身上的金属在消退。
“哟,不错啊,睡的很舒服吧,动动脑子啊!这可不是你师父罩着的地方了!”
哎,意外的毒舌,花沛白诧异的看着,有些不明白,嘴为何如此的毒。
好一会都没有理会,钟洲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才把愣住的花沛白敲醒。
“那人说让我站在这里等他,我就站这了,但没等到啊!不会有危险吧!”
那人,钟洲看了她一眼,他们来的格外的早啊,“你站了多久啊!有没有计时呢?算了,以你的脑子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花沛白都有些懒得理会他了,“站了一个小时吧,比你早来一会而已。”
一个小时,钟洲记住了这话,手中的金属硬币在变小,速度不算多慢。
“你站着,我去外面找找他,你擅长打斗嘛?”钟洲怀疑的问道,但花沛白很干脆的说道。
“我是辅助啊,必要的时候可以学戴夫的,放心。”
少女的拳脚功夫很显然懒得说出来,还记得被那杀神一招制服的快乐,刀都没有用啊。
转身,离开了这里,钟洲来到了外面,看着世界简介中的植物,无尽的灰白之中夹杂着金属的光芒。
那种黄铜的金光,在这片森林中格外的显眼,一个金色的条状物体,朝着钟洲蠕动。
拔剑,钟洲有些怀疑,真的能斩断那东西嘛?可一剑下去,那物体就变为了两半。
很快就变长变粗,钟洲看着这蚯蚓般的东西,有些疑惑,要不要再砍第二剑呢?
“别砍了,跟我走,你昨天才见过我的。”红眼男子走到了钟洲的身前,速度格外的快。
拉着钟洲就跑,后面带着轰隆的声音,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很快便回到了镇子里,但这些生物并未冲进来,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
三人终于是聚集了,花沛白笑道:“没我成嘛?没有奶妈的保护,你们这些小脆皮可就容易嘎了。呸呸呸,说些吉利话。”
钟洲笑道:“平平无奇的奶妈能有多少奶啊!切!项兄,你可拿到了这东西没。”
项兴思看了看硬币,从怀里拿了几枚出来,说道:“这东西有用啊,我还觉得它怪好看的,就带上了。”
三人对视一眼笑了笑。都是熟人啊,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