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母来了。
一个大嗓子快步跑向这里,“我娃她还好吗?有事吗?”谢母来到毛叔前一脸又紧张着急地询问。
一见谢母进来,周林喜立马站起身,乖巧歉意地等待谢母发落。
周父跟在面,也急步走进来诊所。
周父一来,周林喜就更加地把头低得更低。
周父着急问:
“那娃,没事吧?”
毛叔:“没事,没事,缝了两针,现在睡了。”
周父悬着的心终于有了落脚处,一个健步冲上去就给周林喜“啪”的一巴掌。
“我让你一天一天的跳,捣蛋,你看这下好了,你差点就把人家搞没命了!你不知道那娃她身体本就不好,怎么不多注意注意一下。
一天天的尽干些该死的事情!”
周父气极了,正欲挥手再给他来一巴掌,毛叔立马抓住周父的手,劝慰着:
“哥,你别打了,他也还小,那里知道那些。”
谢母早已来到病床前,守着谢幺杳,转头冷声冷气开口:
“周家大哥,等我娃好了,我们回去再说。”
周父瞥了一眼周林喜,转头对着谢母扯出一个尴尬的笑:
“好勒,好勒,我们回去再说。”
……
谢幺杳还在医院里躺着休养,周林喜正想陪着她,被周父好不留情的拧着后颈子拎回了家。
周林喜惊呼:“爸,我知道我错了……”
周父:“跪着,等她回来了,你就不用跪了。”
周林喜嘴角一撇,腿一弯就跪在明堂前,挺直腰板,不满地在心里暗暗吐槽那个病秧子。
真是的!
自己病了,也不放过他,还让他挨了一个大鼻窦,他就不小心砸晕了她还出点血嘛!
挨巴掌这种事简直就是侮辱他一个真男人的尊严。
虽然他也不是故意砸她的,但那是她自己身体弱,抵不住一个盆,关他什么事啊!
要是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被一个小小的盆给砸晕。
病秧子就是弱。
唉。
她要啥时候才回来啊?
他的腿都麻了。
周家院子大大敞开着,只见周林喜直直跪在明堂前,一颗头时不时低下去又抬起来。
周父逆着光走了进来。
一只手里拿着个长长的软竹,来到周林喜背后。
“周林喜,我真的一天不好好管教你,你就开始皮了是吧?”
说着,一个挥手狠力一鞭挞,就在他那白色马褂留下一条痕路,露出的两只胳膊也被软竹挥打留下深深的一道红痕。
周林喜猝不及防受了一个激灵,后背火辣辣的疼,那一打,给他激灵,差点给他魂都吓了出来。
周林喜一个张牙舞爪起跳,对着周父大声喊,企图让周父恢复理智:
“爸!!!有必要这样吗?”
周父狠着心点了点头,说:
“你以为没必要这样?
你也不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被你砸成什么样子了?
那么多血,还差点给那女娃毁容了!!!
我刚刚去看了下那女娃,那医院的医生说要留下一个疤,你说怎么办?
一个女娃要是被毁了容,这辈子都难找到一个好人家,你让人家后半辈子怎么办?”
周父越说越激动,又想再给周林喜来一棍。
终归是他没教好自己儿子,让儿子给人家毁容了,还毁了好好的一个女娃以后的生活。
周林喜一看周父又来一次,这次他还四处躲避周父的棍子。
“你再躲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