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鹤很诧异林依婷说的这番话,她问道,“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林依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杯里的金骏眉,缓缓地说,“因为,你打算做的事,我和千里去年就做过了。虽然我们不是亲自去的,但这些事调查起来并不难。”
“甚至,我们的人还去过湖北,到李德云的老家调查过。从李德云和程义天,到程千里与程万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有一根头发。
她说,“这是千里的头发。你回去,也想办法弄一根程万里的头发来。你们不想在上海,那我们就在杭州,为他们做一个DNA检测。”
王君鹤想了想,说,“行,小姑姑,这事我听你的。”
林依婷又说,“千里虽说不是程义天的亲生儿子,但也是他的养子。”
“程万里果然是不愧“万里”这个名字。他不远万里地派人去英国,和千里谈条件,希望他放弃股权,这事做的是不是有点~”
王君鹤打断她,说,“万里在意的不是股权本身,而是千里的名分。他在意千里是程老先生的私生子。”
“如果,千里真的是李家的孩子,相信万里是不会对他有那么多的敌意的。”
“万里一直以为,是他父亲做了对不起他母亲的事,才有了千里。所以,他~”
林依婷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说,“检测这件事要尽快。因为程老先生马上就会醒过来。他醒来之后,在不伤害老人家情感的前提下,千里会向大家公布一件事。”
王君鹤没有多问,她答应了林依婷,然后立即返回了上海。
上海这边,程义天的手术恢复得非常好。
三天后,他脱离了生命危险,离开了重症监护室,住进普通病房。
七天后,程万里接过王君鹤递给他的DNA检测报告,激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报告显示,程千里和他,真地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父亲没对不起母亲,更没对不起他这个儿子。
相反,自己在小的时候听到父母吵架,听说程千里是爸爸的孩子之后,就处处针对程千里,对父亲也有隐隐的敌意。
当时他没听完父母说完话,就出去找程千里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