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莹皱起眉头,满脸不快地看着眼前那个妆容艳丽、花枝招展的女人,语气生硬地说道:“周怡,你难道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吗?”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夏雨突然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妈妈,我的头好晕……”话音未落,她的身体便软绵绵地向前倾倒,失去了意识。
李莹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迈步想要上前查看夏雨的状况。然而,还未等她走到夏雨身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自己也昏倒在地。
此时,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大踏步走进房间。他径直走到周怡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做得很好,等我解决掉夏将军,你就会成为我的夫人。”
言毕,不等周怡回应,军装男子迅速弯腰抱起昏迷不醒的夏雨,将其捆绑在一旁。接着,他又转身走向李莹,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入怀,然后朝着柴房的方向走去。
望着军装男子远去的背影,周怡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心中却充满了嫉妒和愤恨。她暗自思忖道:“为什么即使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是无法比得上李莹呢?白副手居然对我不屑一顾,宁愿选择她也不愿宠幸我!”想到这里,周怡的眼神越发怨毒,仿佛要喷出火来。
周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夏雨的脸庞划去。由于药量下得极大,夏雨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脸上却清晰可见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的眉头痛苦地紧皱着。
"小狐狸精!" 周怡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心中充满了愤恨和嫉妒。接着,她抬起脚用力地踹向夏雨,连踹两脚之后才稍稍解气。
就在此时,柴房中突然传出一阵低沉而急促的男人喘息声......这声音让人不禁面红耳赤。
十分钟过去了,白副手终于从柴房中走了出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系着衣扣,一边走向周怡。走到近前时,他伸出手臂搂住了周怡纤细的腰肢,轻声说道:"宝贝儿,我们可以开始实施计划了。"
周怡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她迈步走到门边,唤来了之前奉命行事的那名士兵,并命令他带领另外十人一同进入柴房。
士兵遵命行事,轻轻推开柴房门扇。刹那间,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展现在众人眼前——一个全身赤裸、毫无遮掩的身躯横陈于地面之上。
"这,这是夫人?!"为首的士兵脸色剧变,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其他士兵也纷纷效仿,迅速背过身,不敢再看一眼。
周怡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声细语地对那些士兵说:"你们不喜欢夫人吗?夫人可是我们这里最美丽的女人啊,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动心?"
士兵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虽然夫人确实美艳动人,但毕竟身份尊贵,谁敢轻易冒犯呢?
然而,就在这时,周怡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夫人被我下了药,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了。谁要是愿意进去陪夫人共度良宵,我就赏赐他十块大洋!"
听到这话,士兵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能够与如此美丽的夫人亲近,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于是,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士兵们此刻变得兴奋异常,纷纷向前冲去。
周怡见状,不禁冷笑一声。她满意地看着这些贪婪的士兵,心想: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果然容易上钩。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随后,周怡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留下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在身后。她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一个小时过去了,柴房里依旧传出阵阵异样的声响,显然里面正在发生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周怡领着白副手缓缓走来,站在柴房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白副手怒声呵斥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柴房中炸响。
柴房中原本安静得可怕,但突然间一阵惊叫打破了这份死寂——里面的士兵们像是见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一般,惊慌失措地全部飞奔而出!
而那领头之人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正欲开口询问时,只见白副手眼神凌厉地朝着自己手一挥舞。瞬间,两名手持枪械、训练有素的士兵如猛虎下山般迅速冲向前方,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武器,对着站在屋外的那十位士兵就是一轮疯狂扫射!
刹那间,枪声大作,弹雨横飞!那十位倒霉的士兵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纷纷中弹倒地,场面惨不忍睹。
白副手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切,然后留下了那个领头士兵作为唯一的幸存者。他面无表情地面对着众人宣布道:“将军之妾周怡,竟然胆大包天,与将军府中的守卫相互勾结,企图对将军夫人图谋不轨!如今我们已经当场处决了这十名涉案守卫,现在只需要将主犯周怡以及这名守卫统领押送至柴房监禁起来即可。至于其他事宜,则要等待将军归来之后再行定夺!”
话声未落,周怡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但白副手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黑脸吼道:“带走!”紧接着,两名守卫动作麻利地上前用布条堵住了周怡的嘴巴,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其强行拉入柴房并牢牢锁闭。
时间悄然流逝,夜幕深沉,大约晚上十点的时候,李莹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尤其是下身传来的剧痛更是让她几乎无法忍受。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仿佛在诉说着她所遭受的巨大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