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进入厕所。

厕所不大，只有两个单间和一排小便池和洗手台，一目了然。

张朝阳诡异的消失不见，不过单间中的纸人还在。

‘纸人是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卫生间内，还是直接出现在这里。’

看着纸人的单间，王生站在厕所大门口微微沉吟。

纸人出现的规律，似乎是每天从滨河公园站上车，然后待在厕所里不出来，之前直到公交车离开，王生都没看到过纸人从厕所中走出。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纸人换成了张朝阳，而且张朝阳刚刚明明进入厕所。

‘难道那名纸人乘客变成了张朝阳？或者说一开始张朝阳就是纸人乘客，不过只是张朝阳的两幅表象面孔？’

想到这，王生心一狠，开口喊道。

“张朝阳你在卫生间里面吗？我是王生，我们都是已经见过三次面的老熟人了，你奶奶找你一天，你怎么还不回家？”

随着王生话音刚落，王生只觉一阵恶意夹杂着精神污染袭来，王生的精神力瞬间下降一点，变为4点。

王生刚想取出糖果服用，感觉精神污染似乎只是一阵风，来得快去的快。

压下服用糖果的冲动，王生看到紧闭的卫生间单间门缓缓打开。

张朝阳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死死盯着王生冷声道。

“王生是吧！我们明明只是见过两次，前天凌晨这个站点一次和今天滨河公园这次，你为什么说三次？还有我今天一直和我奶奶在一起，你之前还看到和我们打招呼的，现在竟然撒谎骗我这个小孩！”

只见张朝阳面容变得有些生气的继续道。

“要不是看着你面善，你刚才乱说谎话骗小孩我就要真的生气不理你了！”

王生面容一紧，回道。

“是吗，那应该是我记错了，最近失业了，所以记忆力出现问题，不好意思张朝阳小朋友，话说你奶奶在家吗？”

听到王生的话语，张朝阳面容缓和许多，随后朝着外面望了望，似乎想要穿透墙壁望向远方，随后像是确认了什么，点头道。

“我奶奶现在正在家里啊，似乎在给我准备晚饭呢，时间都快零点零二分了，我该抓紧回家了，大哥哥你不回家吗？”

王生心里一惊，点头立马掉头离。

回到公交车内，因为张朝阳的提醒，王生差点忘了卫生间内只有两分钟的安全时间，王生可没打算体会两分钟后的厕所变化。

回到公交车坐下，王生看着司机连忙开口问道。

“司机师傅，我看滨河公园挺热闹，好多人都去那边玩。”

原本诡异的司机忽然变得正常，转身看了后排的王生一眼，这才回头看着前方的黑暗唏嘘道。

“那是现在，你不知道以前的滨河公园有多乱，听说在滨河公园经常能看到打架的混混团伙，

在滨河公园里面的河里，更是发现过好多动物的尸体，甚至传闻还发现过好多人类的尸体，不过都是些谣言，还没传开就被压下去了，我也是听乘客偶尔谈论提起，反正后来周围建了好几个小区，公园渐渐热闹起来，也就没有之前的谣言了。”

“那司机大哥你有没有见过像活人的纸……”

王生话音一顿，突然看到司机的表情突然变得诡异起来，身体早已恢复朝向方向盘的位置。

再看门外，不知何时老太婆已经来到登车区。

也许在厕所耽误太长时间，这次竟然才刚问一个问题就有乘客出现。

老太婆进入公交车后，盯着司机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