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瓷听她如此说,心下不免担心起楚玲琅来,也就忍不住哀叹一声:“母亲,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说到此,脑中不由得想起楚玲琅忽然晕倒的画面来,再次哀叹数声,而后转脸看着心事重重般的司马燕玲:“母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司马燕玲抬眼看着满脑子都是楚玲琅的百里青瓷,不由得重叹一声,试探着问:“青瓷,如果有一天,楚玲琅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
百里青瓷一听,不由得呵呵一笑,毫不犹豫地说:“不可能,我和玲琅惺惺相惜,又相互爱慕。虽然认识不久,但总觉得是前世万年。”
司马燕玲极不自然笑了笑:“我是说如果?”
百里青瓷见她如此认真,也就收起笑脸,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直说:“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我想我会遗憾我和她的缘分已尽,还会像明时伦一样,成全她们。”
司马燕玲听他如此洒脱不羁的话语,不自觉的浅浅一笑:“你真的这样想?”
百里青瓷微愣,忙说:“不然呢?和她同床异梦?还是假面相对?”
说到这儿,神情一喜,忙说:“母亲,玲琅是一个真性情的可人儿,您见都没有见过她,自然不能察觉她的好,我相信,等您见到她之后,一定会喜欢她的。”
司马燕玲轻哼一声,似有所指说:“如果她不喜欢我,你怎么办?”
百里青瓷微愣,忙说:“母亲,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话里话外都是怪怪的?好像都是围绕楚玲琅来的?”
话毕,似乎想起什么,忙呵呵一笑,故意低头看着她满怀心事的样子,有意挖苦她说:“母亲,你吃醋了!”
司马燕玲见他还如此调皮,不由得微微一笑:“你呀你,还是老样子,还以为你认识了楚玲琅,就变了呢?”
百里青瓷呵呵一笑,不自觉地说:“在变,也是母亲的乖儿子啊,只不过……”
说到此,就缓缓收起笑脸,大有感触地说:“只是在遇到楚玲琅之前,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母亲和我都好好活着;可遇到玲琅之后,我忽然之间发觉,原来我活着不光只是为活着而活着,而是为了这个忽然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牵绊和只属于我们之间共有的那种同频共生而活着。”
司马燕玲见他如此神往,心头一愣,不自觉说:“可是青瓷,她毕竟只是凡人的躯体,虽然血脉尊贵,但是她的力量确实是无法驾驭她的这身血统!她真的太弱了!”
百里青瓷听她如此说,也就缓缓沉下脸来,然后冲她轻叹一声,渐渐垂下头说:“我明白了母亲,其实能保玲琅的只有她自己,我只不过想让她能够多一件自保的砝码而已。”
司马燕玲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百里青瓷见她不说话,也就抬眼看着她,想了一会儿,又说:“既然玲琅没有三件法器护法,那母亲,如今,您有如意黑莲防护,那我这就去司马山庄,贴身护她周全!”
岂知,司马燕玲一听此话,就神色一变,忙说:“你去了她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