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夫妻俩不知问过多少次“文啊,你到底想找个啥样的!”。
罗文实在是难以启齿,别的事情或许罗文敢说一些不羞不臊的话,但对于女人,罗文在别人面前是绝对不敢说的,因为如果别人知道了他选媳妇儿的标准,那么他对于二嫂子的暗恋就很有可能像风一样传出去,毕竟二嫂子在方圆四五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毕竟罗文也曾目睹别的男人调戏二嫂子,可见二嫂子在众多男人心中的地位。
其实二嫂子在罗文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只是臆想的对象,根本就上升不到感情的高度,因为罗文曾经跟别人多次讲过一个关于工地内部一个杂货铺老板娘的故事。故事里的老板娘每天都穿的花枝招展的,为什么呢,因为在工地住宿的基本都是外出打工的老爷们,这些老爷们很多都是靠着看老板娘来解决想女人的苦恼,因此杂货铺的生意也就特别好,这就老板娘的生意经。罗文每讲一次这个故事,就会想起二嫂子。
想一个人,没人阻止的了,但要靠想的一个人来过日子,这就是瞎胡闹。
年关将至,年味儿越来越浓,只不过现在的浓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浓了,现在的盼望也不是小时候的盼望了。小时候盼望着新衣服、好吃的、好玩的、放鞭炮和那十块钱的压岁钱以及捡拾放炮之后掉落在地的哑炮。哑炮可以完全剥开了点火药粉玩,还剩一点捻子的就将一头剥成圆锥形,点火之后就成了最低级的烟花,胆子大些的,点完之后迅速用铁锨使劲拍,也是会爆炸的,不过这需要两个胆大的人配合的很默契,一个人点完之后迅速转身收手,另一个迅速拍下。现在过年,只要不是贫困家庭或者贫困地区的孩子,对这些已经没太大兴趣了,毕竟生活条件好了,平时跟过年时的吃穿没什么太大区别,孩子们盼望的大多是能赚多少压岁钱和怎么愉快的玩儿。大人们大多是不怎么盼望着过年的,因为过年除了花费多之外,应酬也特别的多,这应酬大多是家庭和朋友之间的。
当然也有少数人需要用过年来办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或者增进某些特别的感情或者疏通某些特别的关系。
最不喜欢过年就是那些欠钱的,电话不敢接,甚至家也不敢回。而那些债主们总是可以将要债的那份激情保持到年夜饭结束。